“我敢為我說的話保真,你餘氏敢嗎?佛門清修,也沒洗乾淨你一身的孽嗎?”
江暖話語說完,身邊丫環也是故意提醒旁的人般嘀咕那陸遜殘廢的事情。
“聽說了嗎,那陸遜如今沒有,就跟乞丐沒什麼差了。”
“還真是報應,否則,好好的將軍府大爺,怎麼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忘了,這餘氏之前也跟人私奔來著。”
餘氏一個人來的,她錯判了江暖的脾性啊,之前在陸家,也不見得多麼的強硬,每次自己要錢,也都多多少少能撈到一些的。
“江暖,揭人短就是你現在的手段嗎?”
“不及餘氏你往人身上潑臟水厲害。”江暖回敬道。
“陸夫人,中傷我的妻子,你想過安國侯府嗎?”謝世韞在外辦事,得知此事,立馬趕了過來。
“你搬弄是非,是當我安國侯府不存在,還是覺得我謝世韞脾氣好?”
“我與暖暖,明媒正娶,至於暖暖的肚子,我安國侯府養的好,不可以嗎?安國侯府可不像陸家那般寒磣,你今日如此冒昧,難道還想訛暖暖錢財?”
“陸夫人,你著實丟了陸家的臉麵跟風骨!”
謝世韞這一番話,毫不留情地打了餘氏的臉。
餘氏臉色發白,最後步下踉蹌,快速轉身逃了。
江暖叫過秋霜,低聲道:“去,同餘氏說,陸遜身子是沈安安下藥搞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