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籬籬跑回家了,看到形銷骨立的餘氏昏迷不醒,再看到父親的牌位,她哭的暈了過去。
“聽說江暖生了個女兒,這早產的孩子跟瘦猴一樣,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知安,你說江暖的孩子要是夭折了那該多好。”
陸籬籬隱約地聽到了沈安安的聲音,她睜開眼,才確定自己是回了陸家。
“姨娘......”陸籬籬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籬籬醒了,快,知安,給籬籬倒杯熱水。我的乖女兒,你可回來了!”
沈安安快步入內,看著陸籬籬,神色動容。
“籬籬,你倒是說說,你不是在東宮的嗎,太子殿下帶你去東宮的對不對,你怎麼出來的,怎麼上元節回家來了,你可知道家裡的事情,你......”
“不要說了,我進了東宮,又不是想出來就出來的,我隻是一個宮女。”陸籬籬煩躁道。
她跟太子走散了,她一個人又回不去,太子還不知道什麼樣了,她心煩著呢!
沈安安一愣,但隨即又討好道:“籬籬啊,你不在的時候,家裡出大事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但是在爹下葬的時候,她沒出現,如今祖母隨時都有可能過世,她回來了,但又有什麼用?”陸知安站在門口涼涼道。
“我走的時候,明明都好好的,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陸籬籬麵對弟弟的嘲諷,沒有當回事,隻是惶恐般說道:“爹怎麼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