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同慕憐衣夜遊秦淮河,共賞那沿街的花燈柳綠。
手持香帕的青樓女子在沿河的閣樓裡唱曲迎客。
“江妹妹,其實約你一起看著秦淮夜景,我還有個私心。”
慕憐衣緩緩說道:“江妹妹想不想在京城,也開一家隻談風月的秦樓楚館?”
“不想,慕姐姐吃的那麼開,應該知道我是有夫家的人吧!我要是開了個青樓,可不得了。”
煙雨樓的東家是她,這事沒幾個人知道,江家是不碰這些的,青樓的背後多是逼良為娼的行徑。
“安國侯府的小侯爺是吧,江妹妹可真是厲害,與陸家人和離之後,還是嫁入侯府。”慕憐衣話語裡聽不出真實情緒。
“厲害是沒有的,我隻是幸運。”江暖謙遜道:“身在江家,便是我最大的幸運。”
“慕姐姐,說起來,你慕家也是皇親啊!”
“你是說我那死的不明不白的姑姑嗎?”慕憐衣有些譏諷神色,“我印象中的姑姑,有著江南女子所有的美好,她溫柔纖細,永遠都是軟聲細語,卻沒想到進宮之後,英年早逝了。”
“你看我慕家,遠在江南,離長安遠著呢。”
“江南不好嗎?這十裡秦淮不好嗎?”江暖試探問道。
“我姑姑的兒子不還在京城嗎,那個可憐孩子,爹不愛,又沒娘的,太可憐了。”
同自己說二皇子的事情,慕憐衣是覺得江家跟慕家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事情了嗎?可是她現在是安國侯府的人啊!
“你說的是二皇子吧,見過幾回,看著還是挺好的。”江暖故作輕巧般說道。
“讓世人看到的,自然是好的一麵,哎,不說這些了,前麵的冷香館,有位婉婉姑娘,她才是秦淮一絕。”
“慕姐姐,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了,再絕色的佳人,也與我無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