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她還未跟趙衡圓房,她又怎麼能說,同自己歡好的人是彆人!
“我就是看到了,看到趙衡跟一個男人在做那些事情。”黃靜玉抹了抹淚,“他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之前又估計占我便宜,壞我名節,他......他包藏禍心,他想借我黃家的力。”
“那既然你覺得自家權勢可以震懾趙衡,那你同他和離便是,怎麼就又打主意到我夫君身上了。”江暖鄙夷道:“我看你就是水性楊花,吃著碗裡的又看著鍋裡的,在齊國公府沒要的好的,就編排些有的沒的。你們來安國侯府,不過是想借著我娘心軟,刻意賣慘。”
“黃靜玉,我替我夫君告誡你,不許來沾邊,也絕對不可能讓你入門的。”
“對,暖暖說的沒錯,你們趕緊走,我耳朵都覺得長繭了,真是什麼汙穢之言都能說了。”
謝母憤憤道:“彆來沾邊,有多遠滾多遠,琦玉,為了這麼個玩意,你真把我們二十幾年的交情踩腳底了。”
黃夫人掩麵哭,哽咽道:“靜玉是我心頭肉啊,郡主,她過得不好,我這心裡怎麼受得了!”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娘的事情。”江暖替謝母回道:“跑到娘麵前來哭,你們真的挺會惡心人的。”
“我一想到就這麼個貨色還想要進我謝家門,還想要做我兒子的女人,我......來人,送客!”謝母胸口起伏,有些氣得心血翻湧了。
“江暖,你也是再嫁的,你為什麼就能嫁得好,我不甘心,我絕不甘心!”黃靜玉被謝家侍衛往外攆的時候,嘴裡還振振有詞。
江暖不由嗬了一聲。
“娘,我覺得她腦子有病!”
“溺子猶如殺子,這玩意被她爹娘寵得禮義廉恥都沒有了!真是個晦氣玩意。不過,暖暖,你說那趙衡......”
“娘,是的,黃靜玉說的沒錯。”
江暖點頭,“但人不是她自己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