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找夫人結工錢去,找我做什麼?”趙衡不怎麼在意般說道。
“她說她還有幾句話同世子說,關於籬籬小姐的。”
趙衡有些煩躁,但是提及陸籬籬,他還是有些留意了。
“見過世子,奴家日後怕也是沒有福分來教籬籬小姐跳舞了。”教司坊的姑娘明露,在趙衡麵前施禮道,“走之前,奴家想同世子說件事。”
“籬籬小姐曾對奴家說,那日世子帶來的貴客讓她感覺很不好,看她的樣子,像是看著精美的瓷器一樣想要據為己有。奴家身在教司坊,也聽聞明月樓得了位絕世佳人,說是年歲還小,要培養幾年再露麵。”
“許是奴家多想了吧,這籬籬小姐失蹤,明月樓又有那等傳言......世子爺,奴家顧念與籬籬小姐的一段時光,覺得這些不說不快,奴家冒昧了。”
趙衡眉頭緊鎖,那日的貴客......不就是慕憐衣嗎?
“空穴來風,無稽之談。”趙衡矢口否認。
“奴家多嘴了,奴家告辭。”
從趙衡跟前走開,明露去陸瑤跟前也說了幾句,最後拿著自己該拿的錢,功成身退了。
尚未顯懷的陸瑤在齊國公夫人的照顧下,越發瘦了。
院子裡的人不讓她出去,她隻能讓人去叫了趙衡來。
“明月樓是什麼地方?聽著就不正當,怎麼天子腳下,還有人逼良為娼嗎?我們陸家是家道中落,但是籬籬好歹也是將門之後啊!世子,你得幫我找到籬籬。”
“又是那教司坊的舞娘說的?明月樓不可能動陸籬籬的,慕大小姐在趙家見過陸籬籬,她知道陸籬籬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