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能力嗎?你們的人手能比官府還要多嗎?還是你們有錢懸賞,讓人揭榜去找人嗎?”陸行舟冷著臉說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強求他人。”
“小叔,那你呢,你是探花,你是當官的,你能找到籬籬嗎?”
沈安安又像是有了救星般看著陸行舟。
“我的俸祿還不足以提供賞金,讓人找人;也沒有私衛,除了請官府插手,我也彆無他法。”
“你也沒辦法,我的籬籬,就這樣下落不明了!”沈安安哽咽說著。
“小叔,你是怎麼知道姐姐不見了的啊?”一直不說話的陸長意突然冒出一句,“有誰告訴你了嗎?”
“我遇上了京兆尹。”陸行舟簡練說道。
“哦,這樣啊!”陸長意開口還帶有奶音,也沒讓陸行舟留意到他低頭臉上的深究。
陸行舟看了看沈安安,再看看失神的陸知安,最後歎了口氣。
“事已至此,我隻能勸你們節哀,接受現實,以後的路還是要走下去。”
“小叔說的容易,籬籬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啊!”沈安安哭著說道:“又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的。”
“或許,不用我提醒你,籬籬四歲之後就在陸家的吧,你這個做娘的,並沒有管過多久。”陸行舟對沈安安並無好感,話語出口也略帶諷刺。
“這事我會請官府竭力而為,但是出了京城,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了。”
陸行舟說完,敷衍幾句,也就告辭了。
“小叔!”陸知安追了出去,“小叔,你能不能去請江暖說幾句,不求她為姐姐四下奔走,但是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