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憐衣還在大牢裡嗎?”
謝世韞點了點頭回道:“我請刑部關他們久些,也同戶部尚書大人打了招呼,他這位二公子,若不吃點苦頭,著實有些飄飄然。”
“關停明月樓,那他們投進去的錢,還能拿回嗎?”
江暖問道,隨即又自答道:“應該也是看慕憐衣那邊吧,若是之前有簽什麼契約,就不一定。”
“還有明月樓這麼多人呢,當家的跟管事的都被抓了,剩下人,現在是在明月樓還是去了彆處?”
“明月樓關著,樓裡沒有人,應該是被慕家的人接走了。”
江暖回想起昔日聽到的,這個時候也是突然跳出腦海。
“世韞,昔日我聽聞,在明月樓裡最闊氣的客人,是可以帶去彆莊的。說去過那裡的人,都會回味無窮,這慕家......還真是......用酒色控製人啊!”
謝世韞神色凝重,慕家為什麼這麼執著這塊生意,他大抵也能猜的到。
“暖暖,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除非有案子發生,否則也沒有辦法將慕家這一塊給全部鏟除的。”
“我知道,就是先前也從成衣店的客人口中得知,吏部右侍郎新納的美妾就是明月樓出來的,還是自個贖的身。也便是尚未做什麼。”
謝世韞心裡都記下了,隨即也上下打量著江暖。
“暖暖,你的成衣店,怎麼成了婦人們嚼口舌的地方?”
“怎麼能說嚼口舌呢?三五好友一起買衣服,坐在一起各自抱怨家中那口子,這是女人的友情啊!”
“那你倒是挺巧合地總能聽到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