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世韞看了眼慕憐衣,再看了眼江暖,眼裡有些困惑。
江暖眉頭微皺又是眨了眨眼,仿佛在同謝世韞眼神交流什麼。
被兩人忽視的慕憐衣極為憤怒。
“江暖,枉費我將你引為手帕交,原來你是個滿眼情愛的愚蠢婦人。”
“慕憐衣,我與夫君感情甚篤,你不斷中傷,挑撥,我是真不懂你的意思?你純粹做了不軌之事怕我夫君哪天查出,還是就看不慣夫妻恩愛的?抑或......你對我難不成有彆的想法?”
江暖困惑神色,隨即往謝世韞身後躲了躲。
“我隻想同我夫君好好過日子,你可彆打主意到我身上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慕憐衣惱怒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嗎?”
“慕憐衣,請離我夫人遠些。”謝世韞直言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夫人為人單純善良,與你這等奸佞之人不同。”
“很好,小侯爺,你最好看好你的人,你讓我痛失明月樓,就等著吧!”
慕憐衣被謝世韞跟江暖氣的跳腳,撂下狠話之後就帶人走了。
“世韞,她......是在威脅你吧!”
江暖疑惑道:“可是,她為什麼要當著你的麵說啊,她是覺得這樣很有氣勢不成?”
“瘋的吧!”謝世韞心有隱憂,“暖暖,她怕是對付不了我,想下陰招。最能傷到我的人......暖暖,小心行事,切莫讓她有可乘之機。”
江暖指了指自己,不由懊惱:“什麼嘛,是準備對付你的家人?狂徒,她這是狂徒行徑啊!”
“嗯,又瘋又狂,下次犯事,我直接讓她翻不了身!”謝世韞也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