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則也是寫了封信,讓侯府的密探送往臨安,交於陸行舟。
隻暗地裡,慕家的人也在找知意,一個目擊他們殺人的丫環。
偏偏,這人就跟石沉大海一樣沒了蹤影。
謝世韞回京的時候,已經是日暮時分,他風塵仆仆,卻也是歸心似箭。
進京回家的路,他一個人率先走在前頭。
這個時辰,家中應該已經吃過晚宴,暖暖跟孩子應該在自己院中休息。
謝世韞從正門進去,想著先去看看江暖跟孩子,便讓管家先不通報父母。
這一路過去,他都讓下人不要事先稟報,他想給江暖一個驚喜。
隻行路中,謝世韞耳聰目明,察覺屋頂有人在走動。
他立馬潛身暗處,再趁機躍上屋頂,匍匐趴下。
月色之下,幾名黑衣人正往江暖院子而去,幾個起落,卻又沒有潛入院中,隻在牆頭,屋頂觀望屋內場景。
謝世韞瞧準一人,便是屏息靠了過去,再是瞧準時機,立馬出手。
蒙著麵的黑衣人始料不及,被謝世韞一掌擊中肩頭,直接從屋頂上滾落下去,尚未起身,已經被院子裡的侍衛按壓在地。
“小侯爺!”謝世韞落地,石安已經拿住了受傷的黑衣人。
“其他人跑了,你們就沒發現,有人盯梢嗎?”謝世韞臉色發沉。
“小侯爺恕罪,屬下失察。”
院中侍衛一並跪下請罪道。
“小侯爺,他咬舌自儘了!”便是這一瞬間,石安發現拿住的黑衣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