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寒江親自動手的嗎?”
江暖搖了搖頭,如實回道:“是慕寒江身邊的侍衛。”
“暖暖,便當是為你開脫也好,既然不是慕寒江親自動手,那即便人證指認,最後他們也可以把事情推到侍衛身上。”
“重金之下,侍衛也會甘願赴死。”
謝世韞凝重說道:“不管今日來府中查探的是不是他的人,這筆賬我都會算他頭上。”
“世韞,你......是為了我嗎?”
“自然是為了你,我豈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覬覦你?且不說是真的有那心思,還是彆有所圖,就我踹了慕家產業的事情,我與慕家就不可能相安無事。”
謝世韞麵色凝重:“慕憐衣生死未卜,暖暖,歸根究底,還是因為我。”
“世韞......”
江暖望著謝世韞,她似乎在無意間,讓謝世韞幫她對付慕家。
慕家若是倒了,江家自然也從那合作中脫身了不是嗎?
“不要多想,你先去休息,我與府上的侍衛再交代一下,許是太平久了,府裡的侍衛也鬆懈了。居然能讓人潛入後宅!”
謝世韞輕輕拍了拍江暖的肩頭,又在她額間輕柔一吻。
“什麼都不要想,暖暖。”
被抓的侍衛並非咬舌自儘,而是咬碎了藏在後槽牙裡的毒。
謝世韞細細查過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的身份證明,也確定了這就是個死士。
“把人送去刑部那邊,同刑部說一聲,府裡的事情。”
謝世韞說道:“身份未名,不能指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