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江與我多少也有些私人恩怨,慕憐衣跟慕遠山的事情,我想慕家也算在我頭上。”
“那是他們自己貪贓枉法,是朝廷辦的他們。”江暖憤憤道:“怎麼能算私仇呢?”
“慕寒江那小子焉兒壞,暖暖,你放心,回頭大哥給你出氣。”
江雲州可容不得慕家人欺負江暖的。
“大哥,慕寒江......做事陰狠的。”江暖提醒道,隨即看了看謝世韞。
有孩子在,江暖不好說慕寒江殺人的事情。
“大哥,不如我陪你侯府走走?”謝世韞提議道,這事他來說。
江雲州也便起身,同謝世韞走了出去。
“暖暖,前些天外頭也都在傳,小侯爺為了你,同那慕寒江在酒樓大鬨一場。”
江秦氏笑著打趣道:“你們兩個這日子過的倒是挺有滋味。之前你為了他大鬨明月樓,這回他為你打砸了江家酒樓。”
江暖汗顏,對上嫂子打趣的眼神,她憤憤道:“嫂子,你是真不知道那慕寒江有多惡心。就算世韞不動手,我也要打他一頓,這不就是顧及兩家合作顏麵嗎。”
“這些你倒是都沒回家說啊!”江秦氏有些憐惜道:“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算不上委屈,就是惡心,慕寒江比他那個大姐還惡心。”
江暖說了一通慕寒江的不是。
謝世韞也同江雲州說了慕寒江那些惡心行徑。
“暖暖是我的妻子,侯府的少夫人,那慕寒江一副殷切模樣,卻也是故意做給人看的。其意圖也是明顯,壞了暖暖的名聲,讓她被侯府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