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識趣的慕寒江還一副客套模樣上前搭話。
“令千金長得可真好看。”
謝世韞眉頭微擰,抱著女兒更是護住了女兒的臉。
“慕寒江,你要再多嘴,就不怕我夫君再打你一頓?”
江暖不耐說道:“識趣的人,是不會自己貼上來找打的。”
“江暖,我與令兄令尊也都是平起平坐,兩家合作,你這般態度,還是讓人有些心寒。”
“那就彆合作啊!”江暖回敬道:“聽聞慕家名下的米店,大米都賣不出去。慕寒江,我勸你還是做做好事,五穀是百姓必須的,你高價售賣,是為難百姓。”
“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商人不賺錢,難道是做慈善?”
慕寒江卻是不以為然:“江南魚米之鄉,本就是精挑細選的珍珠米,也不是給一般百姓人家的。”
“倒是你江家,壓著米價,自己兜底,怎麼,錢多的無處去?”
慕寒江對江暖,也已經不再是先前那般討好語氣了。
“江家的財富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不像你慕家。”
慕寒江冷哼一聲,正要繼續諷刺幾句,卻被謝世韞打斷:
“慕寒江,天子腳下可不是藏汙納垢之地,請你謹記令姐,令叔的前車之鑒。”
說到姐姐跟小叔,慕寒江的眸子也冷了下來。
原本慕家買通了流放押送的官差,找了兩具屍體瞞天過海,但是事後,前去接應的人也沒有接到真的五叔跟大姐。
那兩個人真的就跟在世上消失了一樣。
“小侯爺什麼時候變成懷抱幼女的慈父了,哪還有昔日潛入江寧府時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