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這日聽到秋霜來報,肚子多緊了一下。
“陸長意那性子,就是不安分啊!”江暖忍不住搖頭,“就算身子才六歲,也能鬨個不停嗎?”
“奴婢也覺得陸長意像是變了一個人,原先那小胖孩子也就是胡鬨,但是現在,更有些詭異,就像是一個大人縮在那小身子裡一樣。”
秋霜說了幾件陸長意的事情,讓學子們最不能忍的便是陸長意偷錢。
“陸知安一定不願意的吧。”江暖猜測道。
“那倒不是,這一回,陸知安也不想同陸長意一起了,探子說,陸長意把陸知安的錢也偷了。”
“哦,他小小年紀,要那麼多錢乾什麼?”
江暖不解道:“要是陸長意從書院出來,這京城又沒他能去的地方,臉皮夠厚的話,估計又要到侯府來裝可憐。”
“奴婢會讓人盯緊的,不會讓他再驚嚇到少夫人。”
江暖點了點頭,她很懷疑,陸長意走投無路,會遷怒到她身上。
陸長意被趕出書院了,他看到自己二哥陸知安也不為自己說情,心中有氣。
他不過是要熬過這幾年,再過幾年,他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從書院出來,他一路罵罵咧咧,突然間,一個麻袋直接把他給罩住了。
“這孩子生性頑劣,心思陰狠,賣的遠些,讓他這輩子都回不了京城。”
樹叢後,一個身著書院服侍的年輕學子同抓了陸長意的男人說道:“知安老弟少年老成,更是文思敏捷,來日可期,有這種弟弟,隻會拖累他。我便當這惡人,為知安老弟,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