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哭了起來,她更惶恐的是,陸籬籬跑了,那自己在這裡,會是什麼下場啊!
“這不可能啊,一個人怎麼可能就不見了,除非......有人把她帶走了。沈氏,你說,到底誰還頂上了陸籬籬?”
“誰,還有誰?”沈安安喃喃道,最後突然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說道:“臨安知府陸行舟,是籬籬的小叔。對,陸行舟一直想帶籬籬走的,他說籬籬是將門之後,是被你們慕家誘拐的。一定是他,是他帶走了籬籬。”
“知府啊!”慕成楓琢磨了會,一個知府而已,倒也不怕。
“三爺,外麵來了很多官兵,說是知府大人的侄女在我們這,知府大人要把人帶走。”
這時候,歌舞館的小廝前來稟報道。
“這是賊喊捉賊不成?”慕成楓不由皺眉,“小公子請回避,我去會會這知府大人。”
“就算是籬籬的親叔叔,也不能阻止我帶走籬籬!”蕭呈執拗道,“我自己去向他要人!”
來的就是陸行舟,陸籬籬已經離開臨安,他所做的就是儘量拖延混淆。
“慕成楓,我陸家女兒被人誘拐,有線索顯示人在你這,還請你速速將人還來。”陸行舟與慕家人已經周旋許久了。
“陸大人確定人在我這?”慕成楓反問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這歌舞館的雀兒中,有你陸大人的侄女?”
陸行舟沉著臉打開了畫像,指著上麵的少女道:“你敢說我陸家姑娘,不在這?”
“你敢讓官府的人進屋搜嗎?”
畫像上的陸籬籬,穿的就是這歌舞館的服飾,而這畫像,慕成楓也不陌生。
某位大儒畫技一流,在館內見過陸籬籬之後驚為天人,還特地畫像留念,就不知道這畫怎麼到了陸行舟手裡。
“陸大人,可是陸籬籬,昨夜就在館中消失了啊!”
“你說什麼?”陸行舟頓時怒目,“慕成楓,你膽敢欺瞞朝廷命官,我陸家兒女都是將門之後,若是陛下知道你慕家囚禁將門之後,定會將你慕家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