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麵上是這麼說的,但實際上是慕家派人去死人去替換慕憐衣跟慕老五,世韞得知風聲後,就去追殺了,慕憐衣跌落山崖,沒找到屍體。”
江暖神色凝重道:“如蘭姐,如果她是慕憐衣,那就說得過去了。我朝與西域關係如同水火,她若是西域人,怎麼能來京城行商。玲瓏閣開的大,她又那麼容易打入官家夫人內部,也是因為慕家之前就送了不少女子進了那些人的後院。”
“若是慕家在背後支持著,這一切都說的過去了啊!”
江如蘭抖了抖身子,低聲道:“暖暖,說的我怕怕的,那她要真是慕憐衣......江家,還有你,還有小侯爺,豈不是都是她仇視對象?”
“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本事了!”江暖應道,“但明箭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都要小心些。”
“伯母聞不得脂粉味,大院裡就沒有人買那玲瓏閣的東西,但是我們鋪子裡好些姑娘吧,還都買了玲瓏閣的胭脂呢!還有的去找那練真兒畫臉,可真彆說,她的妝容畫的真好看啊!”
江如蘭感慨道:“這三兩銀子一小盒胭脂,都供不應求呢!”
江暖隻說自己打聽到的消息,沒有透露煙雨樓那邊的事情。
“這胭脂水粉,也是因人而異,有人用著合適,有人用了長疹子,如蘭姐,江家自己的東西還是用的放心些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哪還敢去買啊。”江如蘭感慨道:“這慕家人怎麼就跟打不死似的,那有了前車之鑒,這次慕寒江跟那慕家三爺的流放,不會中途又被換人吧!”
“這次有人盯著呢,要做動作也等他們到了流放地之後。慕家在眼下光景,應該是不會想再出什麼事的。”江暖嘟囔道:“所以這玲瓏閣啊,大動作應該不會有。”
“小動作不停!”江如蘭也不由吐槽。
同自己堂姐說了猜測,江暖也是為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