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介入之後,洛陽衙門可就熱鬨了,每日都有人被抓進衙門提審。
“青天大老爺,我說了很多次了,是有人給了銀子,聽到哨子後,我就拿著我的雜耍猴兒過去玩雜耍。”
“大人,我這一車冰是從城外山莊運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卷入這案子了啊!”
“大人,冤枉啊,草民就是個看熱鬨的,那個點出現在那,為什麼,為什麼草民也不知道啊!”
連續提人問詢後,陸行舟便同謝世韞一起討論案子。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之處,他們都提到了一個人叫刀叔。”陸行舟沉聲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哨子聲就是他們的信號,鎖定目標後,這個刀叔聯係了一些不想乾的人,同時出現在現場,擾亂視線。”
謝世韞點頭,他也發現了。
“問題是,現在怎麼辦,這個刀叔到底是誰,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共同特征。要麼易容,要麼不是同一個人,刀叔,隻是一個身份代號。”
陸行舟重重歎了口氣,查了查去,查到的最後結果就是,背後之人離開了洛陽城。
“小侯爺,這案子,可能查不到結果。”
“但若能震懾住背後之人,不在洛陽犯案也算是成效。”
“小侯爺是回京還是......”
“才離京不過半月,自然是不回去的,暖暖想再去一趟江寧府。”
“那......就不送了。”
這案子破不了,謝世韞心裡還是有些沉重的。
江暖看著謝世韞眉眼間的愁容,心裡也起了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