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性格堅強,剛才上樓疼得臉都白了,她卻咬著牙不吭聲,現在卻哭了,雖然隻有一滴淚。
跟他做,比她扭傷劇痛還難受?
鬱少桀皺著眉看著眼睛含淚的人,莫名有些煩躁。
林瓷冷冷地瞪他:“你想做就做吧,何必說這麼多,反正我也逃不掉!”
她頓了頓,有些低的聲音不知道是抨擊他,還是自言自語:“我本來以為,你和鬱少言是不一樣的,其實你們也沒什麼不同!”
她以為今晚逃過鬱少言,自己就安全了,卻沒想到會落在鬱少桀的手裡。
鬱少桀眯了下眼,大手從浴缸裡拿出來,濕漉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鬱少言算什麼東西,把我跟他比,嗯?”
林瓷:“……”
有什麼區別嗎?
不都是隻會強迫她的混蛋。
她的眼睛很靈動,根本藏不住話,鬱少桀瞬間看穿她在心裡罵自己,悶笑了聲:“行了,別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今晚不碰你。”
他之前也說過這種話,結果還不是占她便宜。
林瓷不信。
鬱少桀穿著白色襯衣,被浴缸裡的水打濕的布料緊貼著身體,鼓脹的肌肉透著危險的攻擊性。
林瓷抿唇:“那你出去。”
“出去你怎麼洗澡?”
“你!”
林瓷瞪眼,她就知道他在騙她,男人的話不能信!
“老子要是想碰你,用得著說假的騙你?”
鬱少桀平時高冷痞氣,但極少爆粗口,冷不丁來這麼一句,有種粗糙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