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了許芊芊，可是鬱少言根本不問，她為什麼會來這裡，為什麼要對許芊芊動手，隻是讓她道歉！
林瓷眯了下眼，冷冷地道：“如果我不道歉呢？”
她小臉很冷，眉宇間有股不肯屈服的倔強和傲氣。
這段時間鬱少言經常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仿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什麼都不怕。
以前的林瓷很溫柔，她極少與人發生衝突，最近性情大變，是在她解除了鬱少桀以後。
因為有鬱少桀撐腰，所以她誰都不放在眼裡！
鬱少言眼神瞬間冷了幾分：“小瓷，不要一再挑釁我對你的容忍，現在立刻向芊芊道歉！否則我就隻能公事公辦！”
容忍......
嗬，鬱少言什麼時候容忍過她？
林瓷眼都沒眨一下：“如果我不道歉，你想怎麼公事公辦？”
鬱少言眼神很冷：“你是律師，應該很清楚你私闖民宅故意打人，如果進了警察局是什麼結果”
結果就是她會被拘留，而且作為一個律師因為故意打人被拘留，事情傳出去對她的聲譽影響很大。
鬱少言就想看林瓷向他低頭，想看她求自己。
許芊芊這會也不哭了，滿眼得意地盯著林瓷。
林瓷冷笑了下：“鬱少言，你一點都不擔心許芊芊對我做了什麼？”
許芊芊一怔，對鬱少言道：“老公，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一直呆在家裡能對她做什麼？你不要聽她汙蔑我！”
說完，她冷冷地對林瓷道：“林瓷，你少汙蔑我！”
“汙蔑你？”林瓷眼都沒眨一下：“你的意思是，那個來殺我的女人不是你指使的？”
許芊芊渾身一震，眼裡迅速閃過一抹慌亂，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冷冷地道：“什麼殺你的女人，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林瓷，你彆想潑我臟水！”
前幾天那個女人刺殺失敗還被抓了，許芊芊氣得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沒想到林瓷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找上門來的。
“什麼殺你的女人？”
鬱少言冷冷地道。
林瓷：“前段時間我經手了傅子陽車禍的案子，幾天前我在餐廳吃飯，車禍案肇事者的老婆向我行凶，差點一刀捅在我心口！我查到這個女人的兒子的賬戶突然多了上百萬的巨款！轉錢的賬號是許芊芊表妹的賬戶！”
林瓷從包裡銀行的轉賬記錄，直接扔過去，眼神冷到極點：“許芊芊，你敢說，那個女人不是受你指使的嗎？”
那些紙散落在鬱少言和許芊芊四周。
鬱少言看著紙上的內容，漸漸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