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義上可是蕭墨寒的姑父。
他隻是一個小輩。
他憑什麼逼他簽字?
蕭墨寒嘴角勾起冷冽的笑。
“不簽是嗎?
很好,隻要你能堅持住。
你可以一直不簽。”
他將把玩著的鐵錘和大洋釘遞給保鏢。
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說出讓陳梓豪頭皮發麻的話。
“先釘一個腳趾頭。
他拒絕一次。
就加一根釘子。
十個腳趾頭一個一個地來。
腳趾頭若不夠釘,還有手。”
蕭墨寒冷冷地盯著陳梓豪,“簽嗎?”
陳梓豪驚恐地搖頭。
不!
不能簽!
這些東西是他謀劃多年,從蕭玉婷手裡一點一點套出來的。
若是簽了,那他這些年豈不是白忙活?
他真實的身份除了孟晚靈,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蕭墨寒是怎麼知道的?
蕭墨寒見他搖頭,朝表保鏢點了一下頭。
“他喜歡暴力,那就如他所願。”
“唔......”
那刺骨的疼痛從腳心傳遍全身。
他掙紮著想要掙脫。
但被人按住。
那錐心刺骨的痛瞬間讓陳梓豪慘叫連連,渾身的冷汗瞬間破體而出,片刻時間就把後背衣服打濕。
他發出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
可蕭墨寒和保鏢並沒有同情他。
比起陳鈺銘被他長達15年的折磨。
他這點痛。
不及陳鈺銘萬分之一。
陳梓豪隻感覺被烈火灼傷一般,那痛意傳遍全身。
痛得他渾身劇烈顫抖。
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蕭墨寒。
那目光猶如毒蛇蠍子一般陰狠。
那眼神仿若在說。
蕭墨寒,竟然敢如此對我。
你有種就殺了我。
不然,隻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放過你。
蕭墨寒無視他的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