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被強行壓下。
而後他滿臉疲憊的走出淨房在臥房的圈椅上坐下。
他剛坐下,不知從何處出來了一名拎著藥箱的中年男人。
他一手搭在陸照寒脈搏上,片刻後,男人麵色逐漸變得凝重,“世子,您不能再動欲念了,再動欲念的話,身上的毒素很可能有擴散加深的風險。幸好這次您動情不深,屬下還能用藥幫您把毒壓製,否則此毒再深入一點五臟內腑,怕是您連功夫都用不了了。”
陸照寒陰著臉靠在圈椅裡,淡淡回複,“知道了,杜鬆,本世子心中有數。”
叫杜鬆的普通中年男人點點頭,從藥箱中取出一粒褐色丸藥讓陸照寒服下,而後又給他紮了兩針。
做完這些,他便拱手告退離開了陸照寒的臥房。
臥房裡安靜的落針可聞,陸照寒平息了情緒,緩緩睜開深邃眼眸。
他目光掃視了一圈,不由落在了地上那塊粉紅色的小巧布料上。
這塊布大剌剌放在臥房地板上實在礙眼。
可說到底這是女兒家貼身的東西,他院子裡除了蘇棠一個女人,連個年老的婆子都沒有。
讓小廝進來取這東西,陸照寒下意識不願意。
他嫌棄的走到這塊布料前,彎身撿起,而後快步走到一隻箱籠裡,把那塊粉色布料丟了進去,仿佛這是一塊燙手不已的山芋,而後立馬扣上箱籠。
就這他還覺得不夠,尋了把鎖,結結實實把這隻箱籠鎖上才罷休。
仿若這東西是他的心魔般,隻要牢牢鎖住就不會有事了。
做完這些,陸照寒沒發覺得自己輕輕吐出了口濁氣。
他拋掉腦中紛亂的想法,從臥房後門疾步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