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照寒哂笑,“侯夫人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這點都做不到?依我看侯夫人對沈燁也很一般。”
安遠侯看向妻子。
被丈夫這樣盯著,侯夫人心底有些慌張。
明明幾秒鐘卻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最終侯夫人用力咬了咬後槽牙,對著丈夫點了點頭。
安遠侯見妻子都舍了嫁妝,也一咬牙對著妻子頷首。
侯夫人下了決心的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隻是我也有兩點要求。一,你既把世子的身份讓了出來,那與王府的婚事也與你無關了。郡主是與安遠侯府世子訂婚,可不是你陸照寒!二,將你過繼給你二叔後,你必須立馬搬出侯府,我會與侯爺把你二叔從族譜中分支出去成為旁係!”
陸照寒在心中冷笑,他這姨母對他防備至此!
不過這等肮臟的侯府,他早就不想待了!
陸照寒陰冷的看向安遠侯和侯夫人,“不用這般麻煩,等侯爺和侯夫人將嫁妝和侯府的一半產業交割,將我過繼給二叔後,便將我這一支除名,我會另立族譜,我的父親就是二叔,與你陸文儒沒有一文錢乾係!”
安遠侯聽到陸照寒這麼說,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侯夫人心中卻一喜。
她一直擔心侯府最後會落到陸照寒手上,現在陸照寒主動放棄侯府,而且與陸家斷絕關係,正中她下懷,這樣侯府的尊榮日後都與陸照寒沒有任何關係!
誰也奪不走她兒子的世子之位了!
侯夫人悄悄扯了扯安遠侯的袖子,暗中朝著丈夫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