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頷首,“那你們情分自然不一般。”
書劍眼睛轉了轉,道:“其實蘇姑娘不用想這麼多,人都是自私的,能控製住自己的私欲對另一個人好,那才是真心。蘇姑娘不用太在乎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您隻需要多在意在意那些把您放在心上的人就好。”
書劍話裡有話,說完又不經意的問:“這幾日蘇姑娘房裡可涼快?”
蘇棠點頭,她現在住的那間本來就是背陽的房間,夏天陰涼,再加上房間裡放了冰鑒,能不涼快嗎。
書劍笑著告訴蘇棠,“世子爺這幾日後背和手臂都熱出痱子了,今兒上午杜鬆才來給世子爺配了膏藥,世子爺嫌麻煩,不愛抹,您幫著盯著些。”
書劍這麼一說,蘇棠立馬回想起來,這整個侯府東跨院好似隻她的房間裡有冰鑒,就連陸照寒那裡也沒有。
怪不得這幾日她去陸照寒那裡都感覺悶熱。
看來這冰鑒在大慶是個稀罕物。
她那裡的冰鑒怕是陸照寒的。
蘇棠怔了怔,問:“東跨院的冰都用在我房裡了?”
書劍笑了笑,沒直接回,“都是世子爺的吩咐,屬下們隻是按照世子爺的話辦事。世子爺說,隻要您不熱著,他一個大男人熱一熱沒什麼事。”
一瞬間,好似一扇門被打開了。
這段時日陸照寒對她的好頃刻間湧入腦海。
忽略掉兩人之間三觀的差異,好似在這大慶京城,陸照寒確實是待她最好的人了。
而他現在並無婚約在身,身邊也沒有除她之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