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郡王爺,好似是陸將軍的家眷到容州了,陸將軍趕回去見呢。”
“什麼!”榮郡王瞬間一驚站起。
他原本長相文弱,但這些年蓄了胡須,身材又發福了些,這才顯得威嚴許多。
他冷聲道:“本王不是讓他們堵截陸照寒的家眷,怎麼還讓她進了容州城!”
謀士和護衛們低頭不敢說話。
榮郡王氣的在帳中走了兩個來回,道:“去查!查陸照寒的家眷是怎麼進的城!”
“是,郡王爺,屬下這就讓人詳查。”
一個時辰後,中年謀士匆匆進了榮郡王的帥帳,拱手彙報,“郡王爺,您讓屬下查的事有眉目了。”
沉著臉的榮郡王冷聲道:“說!”
中年謀士詳述起來。
“陸將軍的家眷是今日進的城,屬下還未查到具體時間,但今日進城的人全部都是持有郡王府令牌的。”
言下之意,陸將軍的家眷之所以能進城,還是因為他們郡王府......
是他們自己人導致的疏忽。
“誰發放的令牌?今日可有陌生人進城?”榮郡王越發生氣了。
“令牌是三日前府中統一發放,都是用於府衙和郡王府采買等用途。今日進城的人有兩波人馬較為陌生,一波是進入容州的商隊,一波是一名年輕公子帶領的隊伍。”
“這兩波人馬的令牌都是從哪裡來的。”
“商隊令牌是府衙給的,至於那名年輕公子隊伍的令牌則是世子給的......”
商隊榮郡王知道,這商隊背後的靠山其實是他,令牌也是他讓府衙下發的。
商隊沒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那名年輕公子!
李錦廷這個孽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