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心,實在是沒好意思把“死皮賴臉”這個詞說出來。
傅時嶼伸手按著門,挑了眉。修長的手指加了力道。
“是,我是覺得很有意思。你呢,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煩,宋旖?”
宋旖緊抿著的唇一點點展開。
她是覺得他煩,但是那又能怎樣。
“算你有點自知之明,請你現在就離開。”
傅時嶼看了下她,往後退了一步,玄關門依舊留著小小的一條縫隙。
宋旖在家裡單穿的是一件單薄的吊帶睡裙,或許是剛剛見他來,
特地在外麵套了一件稍厚的披肩。
抵著門的小臂是果|露著的,手腕白|皙,上麵卻空蕩蕩。
他彎了唇角,話鋒一轉,“上次給你的鐲子為什麼不戴?”
宋旖是頓了下,但順著了他的話題,冷冷道: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這鐲子是我給你的,怎麼不算是我的事?”
傅時嶼笑了下,往後退開兩步,“我也不是事多的人,看見你戴上,我就走。”
宋旖放緩了呼吸,慢慢抬眸,半信半疑道:
“我戴了你就能走?”
“真的。”
在這個時候,他一直賴著不走,宋旖沒辦法,也隻能選擇相信他一會。
她稍稍往後退開一步,見傅時嶼不再抵著門,“啪”的一聲,終於將門關上了。
傅時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