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他強製性闖入她的家裡給她戴上之後,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她就再沒有摘下來過。
傅時嶼瞧見她這點小動作,散漫肆意地笑了下:
“藏什麼,看都看見了,你是當我瞎麼?”
宋旖:"......"
她不想搭理,腳步像是黏連在了地上,不受身體的控製,沒有再挪開。
傅時嶼伸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個東西,“給你個東西。”
宋旖條件反射,“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貴的。”
傅時嶼從口袋裡掏出來拿在手上的,是一盒低濃度的女士香煙,草|莓味的。
以及一個四四方方的金屬打火機。
“焦油量不到1,味道偏淡,”傅時嶼遞給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抽著玩。”
宋旖垂眸看向那盒煙,長睫顫了顫,“你怎麼知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是怎麼看出來的,上回你是在裝第一次抽煙?”
傅時嶼勾唇笑了笑,“宋旖,虧你還是個頂流演員。這點戲,不還是被我看出了破綻。”
宋旖看向他的眼睛,那雙眼睛似惡魔般,有一種要拉著她入地獄的幻覺。
在那個夜晚,她心情抑著,鬼使神差地跟他要上了一支煙。
被煙嗆到是真的,因為那陣她身體虛弱,確實有好一整沒再抽過。
她抽的比較多的時候,是在那年父親和母親去世之後。
是在她後來雙目失明的時候。
她的煩心事很多,借著濃稠的煙霧消愁的次數也很多。
這些事她瞞著所有人,偽裝成最淡然的模樣,卻唯獨被傅時嶼看出了破綻。
傅時嶼將那煙和打火機遞過來,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塊咖色包裝的黑巧克力。
“以後想抽的時候,找味兒淡的。克製不住的時候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