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旖坐著,手背重重擦過他剛剛吻過的痕跡。
依舊抗拒,“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在傅時嶼的眼中看來,她確實是厭惡他厭惡到了底。
“你不知道?”
他心底的重石沒落下來,蹙眉緊扣著她的腰肢,沒放她走的意思。
他低眸,視線落在剛剛落在床上的那盒草|莓味香煙,以及金屬打火機上。
他撈起那金屬打火機,冰冰涼涼的質感,虛虛地用手指扣著。
下一秒就鬆手,就落到了宋旖的腿上。
宋旖被冰涼的金屬質感砸的一激靈,砸地她輕輕叫了一聲。
“叫什麼,”
傅時嶼就散漫抬手關掉了她房間的燈。
他重新拿起打火機。
揭開蓋子,“蹭”的一聲,漆黑的房間內,瞬間燃起狹小微弱的火光。
一點點炙灼的燙意散開。
男人銳利深邃的臉龐被照亮,漆黑的眼底之下噙著不見底的深意。
宋旖直覺有種被拉入地獄的衝動。
“你要是不知道,又怎麼會隨身攜帶這個,還有這盒煙,怎麼解釋?”
打火機和煙,是從她隨身的衣物裡掉落下來的。
正常人,誰會在洗過澡之後的衣服裡裝煙。
她給出的解釋是,是要還給他。
可是,他根本不信。
他篤定,或許,她對他也有著一些克製的著迷。
宋看著這雙眼睛,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驟縮,一抽一抽疼的厲害。
眼前隻剩下眼前的光亮,在炙熱燃燒著。
那火光有靠近的趨勢,燎到她的下頜生疼。
她硬生生地忍著,眼底通紅,眼底是抵觸。
這樣的情景,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