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旖乖不了一點,所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把事情搞砸,躺在傅時嶼的懷裡被他按著也有一些羞恥。
可掙紮不了幾分鐘,體內燥熱的激素很快便被占據了上風。
暈暈乎乎地睜眼呢喃,“你要帶我去哪裡呀......回傅家嗎?”
男人的襯衫袖子挽著一截,露出的那截小臂精壯,青筋盤旋,皮膚涼的很,可卻猝不及防攀沿上一道酥|麻的炙熱的指尖觸感。
宋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隨著腦海中的迷糊意識翻滾著,很熱,很燒,像是有一把無儘的火在她的皮膚上焦灼地烤著。
而那指尖不經意間觸碰上的冰涼溫度,正是她所渴求的。
細嫩纖白的手指攀附上他的手臂,乃至手掌,一點點摩挲著,觸碰過他手臂盤旋的青筋,往上,想要汲取更多。
“彆亂碰!”
傅時嶼捏著她的手指試圖讓她安分,那塊被摸過的手臂的肌肉早已僵硬。
猝不及防被凶,宋旖有些懵,嗓音有些委屈:
“你凶我。”
傅時嶼的手指順著她額前被汗浸濕的頭發,繞到耳後,沉沉地笑了笑,“嗓門大,沒凶你。”
男人沙啞嗓音帶上了幾分隱忍的克製,在她腰側拍了一巴掌,
“隻是你再這麼亂鬨,我可指不定有那定力。”
宋旖卻不聽話,那藥效上來,渾身上下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爬。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掙脫開男人的一隻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坐了起來。
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攀附上他的頸脖,虛虛地倚在他的懷抱裡的時候,理智的最後一根防線也在此刻崩塌。
她主動湊上前在男人的唇瓣上碰了一下,手指從鎖骨往下,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眼尾蘊出一層紅暈,有滾燙的淚水劃過。
輕蹭在他的耳邊廝磨,乞求,“傅時嶼,彆帶我回傅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