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雖然一愣,但轉頭笑的更開心。
這宋旖今天竟然還真的順著他來?
覃如端了一杯酒,纖細的手指撫著杯座,嬌滴滴地遞在傅時嶼麵前:
“彆這麼凶嘛~時嶼哥,你喝一杯酒好了。”
傅時嶼的目光始終沉冷,在宋旖身上掃了一眼,餘光還落在她跟傅今安親昵扣著的手上。
沉冷的目光終於消散,轉而為之的是一點笑意。
勾起唇角對向覃如,也接過了她手中的酒杯:
“知道了~謝謝提醒。”
他好像就真的受了覃如提醒一般,臉上掛滿了和善的笑意,酒杯對向宋旖:
“這杯酒就敬宋小姐一杯,宋小姐請便。”
說罷,男人微微仰頭,喉結滾動著將酒水一飲而儘。
宋旖也不甘示弱,直接就將桌前的酒杯斟滿,即使再苦再辣,也一口氣喝完。
依稀記得上一次這樣喝,是在幾個月以前。
她來會所包廂裡找傅今安,最終喝下七杯酒才離開。
在那天她生了胃病,是傅時嶼將她帶了回來,照顧了她一晚上。
眼中泛著酸澀,視線好像有了些朦朧。
覃如在偏頭跟傅時嶼說著什麼,宋旖卻開始聽不清。
所以在這些天裡,傅時嶼知曉了當年她打賭的事,因為這個不再喜歡她。
在冷落她的日子裡,都是跟覃如在一起,是嗎?
勉強地扯起嘴角笑了笑,看來紀月梅那句話說的還真是對的。
路人看法,傅時嶼跟覃如真的很登對。
“傅今安,我......”
一開始以為是光線問題,但宋旖現在真的感覺自己看不太真切,甚至也聽不太真切。
掌心開始冒汗,抓緊了傅今安的衣服,“我想離,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