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是製訂詳細的恢複計劃,宋旖每天都要喝中藥,每個星期都要固定時間針灸。
再這些治療之後,後麵還需再進行一場手術。
持刀人是夏醫生的師傅,整個新加坡最出色的眼科醫生。
“麻煩你了夏醫生。”
將醫生送走以後,宋旖暗自咂舌,“藥好苦。”
宋旖不喜歡苦的東西,但是偏偏拿這藥沒辦法。一口氣喝下,唇腔裡苦的離開,苦的她眉頭緊皺。
傅時嶼從口袋裡掏了塊巧克力出來。
宋旖:“你怎麼會隨身帶這個?”
“因為口袋裡不裝打火機了。”
口袋裡不裝打火機,裝了她最喜歡的甜巧克力。
宋旖頓了一下:“你還抽煙嗎?”
傅時嶼應:“不抽了,你呢?”
“我也不抽了。”
宋旖將那巧克力拆開,嘗了一口,甜味化開,依舊是她從前最喜歡吃的那個牌子,最喜歡的那一款。
“你為什麼不抽煙了?” 她看向傅時嶼。
從前的時候,傅時嶼總是愛抽煙,煙霧繚繞隔著猩紅一點看她。
宋旖抽的是女士煙,草|莓味的,他送的。
兩個人就經常這樣一起站在天台山,風淡淡的,夜也很安靜。
傅時嶼看著她,被她認真的眼神逗笑了,“因為太忙。”
“忙著乾嘛?”
“忙著想你。”
宋旖:“......”
耳根熱了一瞬,她推搡開他,“我不信,我不聽。”
這話傅時嶼說的還真是真的,因為太忙,他忽略了抽煙。因為太過想她,忘記了很多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