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杆猝不及防觸碰上她的頸脖,往下壓,壓在胸前的起伏之中。不止是杆,他的身軀也壓了下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被迫承受他來勢洶洶的吻。
“唔......”
將她的身軀一並壓了下去,宋旖整個人都躺到了台球桌上。
雙腿下意識地抬起,夾住的確是他的勁瘦的腰身。
還在被迫承受,他的吻密密麻麻,一路從唇瓣吻到了嘴角,然後是下頜,白|皙的頸脖,最後落她鎖骨前的第一顆紐扣上。
說巧不巧,宋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襯衫。正和他的白形成最割裂的對比。
冰涼的金屬杆還在她胸前壓著,渾身的熱意和怪異感升上來,壓的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男人的呼吸一樣重,看著她,她的眼睛濕漉漉的,在冷白的燈光照射下,正在亮晶晶地閃爍。
亮晶晶。
他喜歡這雙眼睛。
也喜歡看這雙眼睛掉眼淚。
“寶寶,葉凝教你教的不好。這樣發球,我教你。”
宋旖被頭頂的燈光刺的厲害,閉上眼睛,全身都湯著奇怪的感覺,似朦朧,似模糊,一邊燙,一邊冷。
金屬杆卡著她的頸脖,每擊球一次,“叮當”一聲響,冰涼的她一激靈。
宋旖可算是想明白了,從一來是就不是帶她來散心。還把葉凝他們支開,這人城府太深,蓄謀也太久。
但是已經是來不及了,男人吻著她,已然是吻到了她胸口第二顆紐扣的位置。
咬開那顆紐扣,世界也為之安靜。
或許隻有他們彼此才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存在。
夜如此黑,風如此靜。
誰滅了燈火。
誰又斷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