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回京北找律師,他要全部起訴他們!
聽著他一口一句問媽,宋旖也惱了,往前走了兩步,高跟鞋落地聲音沉穩有力。
“你是覺得我沒有經受這些嗎?”
“兩個月前的事是誰先惹的事端?傅今安,先逃婚的誰?你指著我的鼻子說是我嗎?”
傅今安就是從小被一邊溺寵、一邊板正嚴肅訓罵教育出來的那種人。
傅淩教育他,這個世界上隻有權利才能說話,權利可以代表一切,甚至超越一切。
他是傅家的小公子,從小到大都可以橫著走,沒有人可以跟他對著乾。
他也永遠不可能做錯。
如果有人跟他對著乾,那一定是對方的錯誤。
“要是沒有你這個賤女人,我能承受今天這一切嗎?”
傅今安眼尾肌肉不斷顫動,“都怪你,都怪你......紅顏禍水!”
“沒有你,我就不會有現在的處境......”
事到如今,傅今安還在把罪責全部怪在她身上。
這樣的人永遠把自己埋在鼓裡,從不覺得自己有錯。
宋旖不想跟他掰扯,停車場指不定有人,她繼續站咋這裡有暴露身份的風險。
傅今安見她要走,渾身的血液都炸了起來。
他不管不顧地上前猛拽宋旖的頭發,打開車門將她扯到自己車上。
“啊——”
宋旖的頭皮炸開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她在瞬間冒出淚花。
男女力量終究懸殊,傅今安又像條發了瘋的癲狗,連拖帶拽將宋旖弄上車,“你給我過來!”
宋旖的手還在扒著車門,傅今安半點猶豫沒有,直接將那車門一關,厚重的車門直接夾在了宋旖的手指上。
在感知到劇烈疼痛收手的那一刻,傅今安成功將她關進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