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這麼輕鬆的語氣就說了出來。
宋旖嗓音發顫,去檢查他那傷口:“什麼東西砸的?”
“沒什......”對上她的眼神,傅時嶼立馬改口,“樹枝。”
有個老大爺在樓上修建麵包樹,七樓,一茬樹枝掉了下來,剛剛好砸在傅時嶼身上。
宋旖沉臉,好一會沒說話。
“你真是好倒黴。”
傅時嶼:“禍不成雙,最近確實倒黴。”
宋旖:“你怎麼不喊車?”
“大冬天,下了雪,這天又這麼早,想著走幾步就到了。”
他也不好為難他的手下們。
宋旖吸了吸鼻子:好樸素一總裁,水靈靈地就這麼出了門。
“有時間的時候我們去寺廟,求個護身符,開過光的那種。”
傅時嶼勾唇,將她摟在懷裡,蹭來蹭去,“好啊,都聽寶貝的。”
他是唯物主義者,不信神也不信佛。
但他的愛人想借一點佛的力量,為他求一點平安,他未嘗不喜歡。
他偏頭親她,宋旖昨晚的時候唇就被咬痛。她今天特意把口紅圖的稍微重一些,本來擋住了痕跡,傅時嶼又靠過來親,直接把她的口紅弄個花。
她的手還搭在他的肩上,清冷的眸裡氤氳著水霧,“花了......好醜。”
傅時嶼捏她的下頜,特意抬的高一些,“旖旖怎樣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