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旖笑了笑,幾下收拾好自己的包,“好了,我們走吧。”
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從包裡掏出手機,“等等,我發個消息先。”
除去特彆忙的時候,宋旖已經養成了去哪都給傅時嶼報備的習慣,到了之後再報平安。
傅時嶼也一樣。
小燃看呆了眼,撇嘴,“戀愛中的女人,果真是不一樣。”
從前要多冷有多冷,現在要多軟有多軟。
給傅時嶼發完了消息,兩人出門。小燃提前叫了計程車,她們上車,車子行駛在公路上。
“旖旖姐,這雪真大,咱們今晚要是走不了的話,就明天吧。”
宋旖正安靜地看著窗外白雪皚皚的城市景色,“好啊。”
忽的一道視線,一道黑色的車影行駛入她的視線內。
在她們的這輛車前麵,是某個高奢車牌。
宋旖覺得眼熟,隻是那車她叫不上名字。左方有人超車,於是她們這輛計程車隻得慢了下來,很快遮擋,然後黑車就行駛不見。
“那車是個小眾車牌吧,但絕對夠豪,”
小燃感慨,“你說咱次次出門都能撞見賊拉有錢的人。”
宋旖“嗯”了一聲,沒放在心上,任由計程車緩慢行駛在雪中。
*
懸掛複古型花枝吊燈的酒店大廳裡,傅時嶼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頭頂的燈奢華冷白,將一身黑衣的他襯的五官更為俊朗。
冷白的皮膚,修長的指,輕輕搖晃杯身,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中的白瓷杯散發著茶香,眾人可能都以為他喝的是紅酒。
紅酒,仿佛才跟這種硬朗痞野,但有有股禁|欲的氣質相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