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件事，造成的影響是不是太大了？”
“不大，沒影響。”
“那你會怎麼處理？”
“這天底下沒有不能用錢收買的事。”
傅時嶼說話永遠都是這樣，淡然，安慰。
能用錢解決的，他絕對不顧惜，直接給宋旖砸綠燈。
“不要覺得是給我惹麻煩，我喜歡你依賴我的感覺。”
宋旖將眼神收回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宋闌音有躁鬱症，剛剛是犯病了。”
“我知道。”
“你知道？”
“嗯，和你有關的，我都查過。”
宋旖默然兩秒，眼神安然地看向傅時嶼：“那我剛剛那樣，你全都看見了？”
他一直都在背後等她。
“你剛剛哪樣？”傅時嶼卻勾唇，散漫地挑了眉。
“我剛剛故意氣宋闌音的時候，我明明知道她有病，還故意這樣，”
宋旖的語調沒有起伏，“可是我覺得這樣很爽。我知道她會被拍，還讓她跪下來，是不是很會羞辱人？”
傅時嶼安靜地彎唇片刻，像是思考了有一會：“......是挺羞辱人的。”
宋旖張口忽然就有些發澀：“那你......”
“這跟我認識的宋旖，很不一樣。”
宋旖眼神黯下去，皺眉：“你不喜歡這樣。”
他見到她這麼壞的樣子，大抵是破壞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她從前驕縱，放肆。現在清冷，帶刺，卻從來都沒有壞過。
現在的她變的這麼壞，變的這麼會羞辱人，他是接受不了她陰暗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