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你叫什麼名字?”
鄭川宴“嘁”了一聲,嫌棄地看著麵前的屋子,似乎還在猶豫不決。
掙紮了十分鐘,少年選擇蹲在原地,開始罵將自己狠心拋棄的父親跟爺爺。
他的父親是老來得子,爺爺跟父親打小就對他寵愛。
出生後滿月那一回,鄭父讓他抓鬮,希望他能繼承家族的衣缽從事和金融行業,但鄭川宴卻抓到了角落裡的一把手術刀。
鄭父並不在意這個,隻當是小孩玩弄玩具罷了。
可沒想到轉眼間鄭川宴上了初中,他開始學習生物,在看見書本上手術刀的那瞬間,再度燃起了心中鬥誌的火花。
沒錯,他的夢想是做一名醫生。
這幾年來,父親跟爺爺罵他不孝子的次數可太多,他們堅信一定能讓鄭川宴迷途知返,鄭川宴卻非要反其道行之選擇做一名醫生。
這一鬨就是好多年,如今他十八,明年就要參加高考,於是趕在這個暑假鄭父將他扔在這個村子,什麼時候他想通了才肯放他回去。
鄭川宴蹲在地上,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隻是想做一名醫生,他有什麼錯?
“喂,你要是再不進屋的話,一會就該有毒蚊子了。”是二樓陽台上站著的周甜。
鄭川宴抬頭,隻見女孩手上拿著東西。似乎是正在忙,然後順口提醒他一句。
鄭川宴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嘁”了一聲,隻當作是沒聽見。周甜一邊折菜,看他一眼,見鄭川宴並沒有要動的打算,也不再管。
畢竟她隻是好心提醒一句。
另外,丁香鎮的蚊子是真的很毒。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在行李箱上坐著的鄭川宴也逐漸感覺到了不對。這兒的蚊子......咬了是真他媽疼人!
他罵罵咧咧幾句,在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選擇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