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為了我已經付出了太多,她都有好多白頭發了。”
周甜低頭,“她平時見不得我被欺負,十六歲那年我過生日,房間裡闖進來一個男人。他差點傷害我,我用菜刀砍了他,”
“即使這樣,媽媽也不解氣。她去教訓那男人,戳瞎了他一隻眼睛......然後媽媽丟了工作,賠了十幾萬。”
“憑什麼你們賠?明明是他想傷害你!”
“可是是我先用刀砍他,警察說這是故意傷人。”
“川宴哥哥,你或許不懂。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很多事情都不能如你的願。”
“媽媽從前不是這樣的性子,她是為了我變成的這樣。她這輩子最害怕的事,就是我受到傷害。”
“我想著,他們欺負我就欺負我吧,隻要我死不了,我就能繼續逗媽媽開心。還有一年高考,我就可以徹底帶她離開這裡了。”
“我知道,這個鎮子裡的人一定是不喜歡我們母女倆,不然,為什麼總是對我們這樣不友好。”
他們造謠她,嘲諷她,也欺負謝珠。
可是她們沒乾什麼傷害人的事,為什麼要遭受這樣非人待遇?
鄭川宴挺聽罷,將周甜狠狠地摟進懷裡。
“阿甜,我答應你,我保護你。哪怕將來的我離開這裡,我也一定會帶你跟謝珠阿姨一起走。”
這是周甜第一次哭的這樣厲害,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像是要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將這幾年不公的待遇全都哭訴出來。
除去謝珠,沒有人會這樣抱住她了。
“川宴哥哥,我不想你離開我,我還想你保護我。這算是喜歡嗎?”
這或許還是第一個,抱住了他、還要在他懷裡傻傻地問自己是不是喜歡他的姑娘。
怎麼會這樣撒傻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