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她應該恨他(2 / 2)

他甚至還犯了低級錯誤,當著她的麵,聽診器拿反了。

這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次。

因為這個女人。

鄭川宴的心亂程度遠比他想的要嚴重,那天女人走之後,他為病人做檢查,接連又拿反了好多次的聽診器,還是隨行的小護士提醒他,他才糾正過來自己的錯誤。

就連同辦公室的醫生都說,他這幾天實在是心不在焉,若是壓力太多,可以放放假。

鄭川宴聽了他的話,休息了一天。想著這樣還能避開周甜,可沒想到,恰恰好還是遇上了她。

是在他隔壁辦公室的門口,周甜拿著單子出來,像是要去做檢查的,直接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也是這個懷抱,叫鄭川宴失神了好久。

那短短的一刻,他忽然回想到了十八歲的時候,她被困在洗手間裡,是他丟下所有去找尋她,得知她被霸淩的消息,她拽著他的衣擺投入他的懷裡。

川宴哥哥,你保護我吧。

鄭川宴在想,自己究竟是有多混蛋,才敢欺騙這個善良的女孩,違背了他們之間的誓言。

什麼上同一所大學,什麼她幫他補習,什麼一起做火車逃離小鎮,什麼他會一直保護她......通通,都是他違背諾言在先。

好像......周甜確實應該恨他。

周甜離開了他的懷抱,隻看了他一眼就離開。

鄭川宴的眼神也隨著她而去,他在想,為什麼她不聽他的話昨天來?他聽診的時候,她的心跳明顯那樣的虛弱,應該早些來做檢查的。

想到這,鄭川宴不禁後悔。

他明明是想見她的,可是又跟她說了那樣傷人的話。他要是不拒絕,她早就乖乖來看病了。

他可笑的這樣想。

**

鄭川宴又跟鄭父鬨彆扭了,當初同意鄭川宴學醫的是他,現在要鄭川宴放棄做醫生回來繼承家產的也是他。

鄭父美名其曰,當初沒非要逼著鄭川宴學醫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他學了六年,做了六年自己喜歡做的事,現在是時候結束來繼承家產有何不妥?

一輩子隻待在那京城醫院能有什麼出息?

鄭父想,他對這個兒子還是寵的太寬容。

從前有老爺子慣著,現在老爺子病倒了,他這個做父親的是時候上去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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