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扯清一直沒有回答自已的問話,一直是默默地躺在那裡,任由自已折騰,吳秋生心中更是生氣:“怎麼不吭聲了?剛才你不是還一口咬定不知道的嗎?說呀!是不是你故意引爺爺過來的吧?”
陳扯清緊咬著自已的嘴唇,忍著不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已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吳秋生都不會相信自已,相反還會認為自已在狡辯。
“你厲害,佩服,我真他馬的佩服,你可真…你這事乾得漂亮,真他馬的漂亮!”吳秋生一邊說著一邊糟蹋著陳扯清,
“嘶…”的一聲,陳扯清的睡衣被他撕開。
“你也不用那麼那麼的累了,一天到晚的花心思去想這些沒用的,我現在就好好的侍候你一番,讓你如願以償吧!”
吳秋生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把她重重地壓住,把陳扯清身上所有能摭羞的東西全都給弄得破爛不堪。
陳扯清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抵擋他傷害自已的東西了。
這一切又讓陳扯清回想起三個月前的一切,而且是現在他的行為與三個月前相比隻有過之而無不及,傷她傷得更重更傷心,陳扯清的心正在滴著血。
她要反抗,她要掙紮,可是她越掙紮卻越能激怒吳秋生,使他更來勁,在自已的身上傷害自已。
他的身體是重的,她的心是沉的,房間的空氣也是沉重的,一切的一切現在對於陳扯清這樣的一個正在受著傷害的女人來說都是無比沉重的。
她現在對於吳秋生來說正象是一頭羊,任他宰割
就跟上一次一樣,吳秋生隨意地踐踏著她的心靈,她的尊嚴,他在她心目中那一點點僅存的好感,崇拜之情。
他的身體是灼熱的,但陳扯清此刻全身卻冰冷的,象個死人一樣。
他的每一個動作,他的一言一行,此刻都象一把鋒利的鋼刀在她的心上任意的屠宰。
她不敢出聲,她也不能求饒,因為她怕自已一旦軟弱下來,去求他放過自已,那她真的是會徹底的崩潰,完全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疼,疼到最後她麻木了,也不覺得疼了,傷,心傷,傷到極處也麻痹了,也不知道什麼叫傷心痛苦了。她隻能在心中默默地計算著時間,希望時間快一點過去,好讓這一切象一場惡夢一樣儘快地結束。
可是,人在傷痛的時候時間會過得很慢,仿佛是要跟自已做對,要把自已折磨得久一點。
直到她完全失去了知覺,這些時間還是沒有能消逝。
也不知道的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吳秋生終於從她的身上下來,走進了浴室,他一邊哼著歌,一邊把水龍頭開得很大,洗了澡換上新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離開時還不忘重重地關門,把她再次驚醒。
此時,房間裡隻留下隻剩半條命的陳扯清,癱在床上,連呼吸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等到吳秋生的車聲消失在夜空中,臥室的門被敲響,還伴隨著管家怯怯的聲音:“小…姐,你還好嗎?”
此時的陳扯清已經沒力氣說話,她不想回答,
管家不放心又敲了門:“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陳扯清怕管家真要進來,看到房間裡的情形,會笑話自已,她強打起精神勉強回了一句:“我沒事,就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門外安靜了一會,又傳來管家的聲音:“小…姐,對不起,是吳老爺子逼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