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少男少女們愛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占居了生命中的很重的分量的。
因而可以說,程剛與任肙肙兩個人的分開,是對於他們的愛情裡一種磨難。
也許是心情不太好,在他們分開前的那個晚上,他們二個都喝了不少的酒,陳扯清做為他們的的閨蜜,也來參加了他們的分彆晚安,這一天吳秋生卻沒有出現,那晚的兩個人借著酒勁吵了一架,吵得很嚴重,任肙肙哭著轉身跑了。
陳扯清本來是想安慰他們的,卻因為吳秋生沒有到場,因而她的心情也不好,她雖然沒有象任肙肙那樣為愛而哭,但陳扯清的心情也是失落到了極點。
正當陳扯清因為程剛與任肙肙吵架,自已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而不能去安慰兩個而心中有些自責的時候的,讓陳扯清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兩個吵著吵著竟然會當著陳扯清的麵突然抱在一起,瘋狂地親吻。從未談過戀愛的陳扯清一時呆楞住了,她想不到這愛情的遊戲能有這樣的玩法的。
那是陳扯清第一次看人接吻,弄得她也有點心花花的感覺了,很久沒有反應過來。
許久她才從癡癡的崇仰中醒了過來,心中湧起的念頭就是離開,彆當電燈泡。
不過此時的她最希望的是吳秋生趕快出現,讓自已也能象程剛和任肙肙一樣,享受著這種隻有年輕人才有的衝動得幾近瘋狂的愛。
可惜她的吳秋生卻遲遲沒見到來。
陳扯清無奈,隻好轉身跑開了。
看著彆人享受著愛情的甜美,自已卻是被落寞困繞,陳扯清很是不甘。
她也不知道跑出去有多遠,直跑得她氣喘籲籲,累得滿頭大汗。
就在郊外的那個他們那天去釣魚的地方,那個她落水被吳秋生救起的地方,她看到了吳秋生。
“吳秋生,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不去參加同學的分彆晚會?”陳扯清不禁問道。
“我為什麼要參加,那本就跟我無關,我即不想考大學,也沒有象她們那樣的戀愛,弄出個一般的事件出來那有多累呀!”
“你說什麼?”陳扯清無法理解他的想法,不過陳扯清現在終於能見到吳秋生了,陳扯清覺得自已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我是說我不想繼續讀書了!”吳秋生說道。
“啊,為什麼呀?你為什麼不讀書?你家裡那麼的有錢,又不是上不起學,你看我家那麼的窮我都要努力的讀書,知識改變命運嘛!”陳扯清不停地規勸,她希望能勸動他放棄現在這種想法,繼續讀書,和自已一起考上大學。
可是吳秋生不以為然:“不了,我不想讀書。”
“哦!”陳扯清本來還想勸他,但又怕他不高興,怕他生氣起來,破壞了這一次陳扯清好不容易等到的與他在一起的機會。
想了一會,陳扯清改變了口氣,用另一種口氣問吳秋生:“那你不讀書,想乾什麼,有什麼打算?”
“我要去當兵!”
“啊,當兵?!”陳扯清吃了一驚,不知道吳秋生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一個想法,想到他一去當兵,自已與他就要好幾年見不上麵了,那比程剛與任肙肙兩個人還慘。程剛與任肙肙雖然會因為他們不是一起上大學,一個沒考上,會產生異地戀的問題。但至少他們還在戀愛,而他們離得也不是很遠,隻要有時間,程剛可以通過坐車去找任肙肙的,而自已就不同了,如果吳秋生真要是去當兵,那陳扯清基本上就等於無法與吳秋生在一起了,因為直到現在都還是陳扯清單戀著吳秋生,吳秋生有沒有對陳扯清有情還是一個未知數,因而陳扯清對吳秋生很是不放心。
但是陳扯清卻又不敢勸阻,她相信吳秋生想去當兵的事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自已無論如何勸都是沒有什麼用的。那樣的話不僅勸不回他,反而被認為她要拖他的後腿。男人有誌當自強,其中當兵是一種最好的體現男子魅力和鍛煉自已的最好方法。而象吳秋生這樣好強的男人,他決定了的事情肯定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已怎麼勸都不可能勸得回頭,讓他放棄他當兵的想法。
再說了,自已現在跟吳秋生是什麼關係,自已有什麼資格管他的事情,自已又不是他什麼人。
想到這裡陳扯清很是失落。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吳秋生看著陳扯清一言不發的樣子,禁不住問道。
“哦,沒…沒什麼!秋生哥哥,你真的要去當兵嗎?”陳扯清不禁又問道。
“是的,誌在必得!”吳秋生用很堅定的口氣說道。
“那我們還能見麵嗎?”陳扯清含著眼淚問道。
“哦,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吳秋生此時才注意到陳扯清的變化。
“沒…沒什麼,我…我…我…”陳扯清感覺到了自已的失態,連忙擦拭著自已臉上的淚花。
“走,你跟我走!”吳秋生突然拉住了陳扯清的手。
“哦!”立即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穿過陳扯清的身體,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吳秋生,第一次與吳秋生——自已的男神有身體上的接觸,心裡很是激動:“去那裡?”
“你就彆問了,跟我來就是了。”吳秋生把陳扯清扶上了他的自行車。
那是陳扯清第一次坐吳秋生的單車。
他即使載了她,速度依舊很快,像是一陣風。
坐在後麵,恍惚的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
等到吳秋生的車子停下來後,陳扯清才發現已經到自己家的樓下了。
一下車,吳秋生連句謝謝都沒等陳扯清說,就踩了腳蹬。
他的車子還沒動起來,陳扯清就意識到,她沒告訴他,她家的地址,他是怎麼把她送到樓下的?
此時的陳扯清心裡非常的激動,她感覺到了,吳秋生應該是愛自已的,她原來對可能因為他去當兵而失去他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
在吳秋生去當兵前的一個晚上,陳扯清再一次把吳秋生約了出來:“吳秋生!”
吳秋生停下車,轉過頭來看她。
“你,你還有時間嗎?我、我、我想……請你看電影……”陳扯清用手不停地搓著自已的衣角,低垂著頭,臉上一直紅到了耳根,她是第一這樣的對自已的男神說出這樣的要求,心裡還是很忐忑不安,很是激動,又很是羞澀,心情很是複雜。
“渴渴,水水!”吳秋生的話語終於把陳扯清拉回到現實中,從往事中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