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嬌臨走之前,又告訴過你吧,你隻需要維護好吳老爺子那邊就好,吳秋生這裡,你最好不要去招惹。”
聽到丁圓圓的這一番話陳扯清心裡明白,自已今後應該怎麼做,自已隻是為了錢才做這個替身的,一切都因為錢,賺錢就不能顧及自已的感情,何況這個男人已經不愛自已了,自已又何苦為他放棄賺錢的機會。
“丁圓圓,你不要誤會了,我們今天去為老爺子慶生,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是因為我救他受了傷,他送我去醫院,我想你們也不想看著吳秋生死吧。所以你們應該感激我才對,這個是艾天嬌的老公,我如果不救他,他不就沒命了,那艾天嬌還有老公嗎?”
“哦,原來是這樣呀,誤會你了,”丁圓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扯了一抹溫笑:“我沒彆的意思,也就是提醒一下你,不要違反的合同,如果違反了合同,那你家的債就沒法還了。”
丁圓圓的話語似是說得很得委惋,但陳扯清不是傻子能不明白嗎?那可是明晃晃的威脅加明明白白的警告。
陳扯清輕挑一下眉間,然後又對丁圓圓不卑不亢地說了一句:“知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頓了一會,陳扯清又說道:“沒事了吧,沒事了拜拜!”
“好,拜!”丁圓圓有些意猶未儘的感覺,似是還想說什麼。
陳扯清沒給她機會,說完拜拜兩個字,邁開腳步向彆墅走去。
折騰了一個晚上,再加上身上受了傷,醫生告誡她不能遇水,不能洗澡,陳扯清吃過消炎片,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身上的傷口幾次把陳扯清疼醒了,幾經輾轉,陳扯清一直下午的一點鐘,興許是太困了,她才勉強入睡。
這一睡卻睡得很沉,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往日時光。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有多期待,就有多失望。陳扯清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她和吳秋生約好看電影的那一天,是個周末,也是入夏以來最熱的一天。
約他的時間是下午的五點,陳扯清早早就來到了電影院的門口等他,可是她等呀等呀,一直等到電影散場,她認為他一定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一時來不了,然後她繼續的等,真到深夜,她失望了,徹底地失望了。
她以為這個故事會戛然而止。
也許許多年以後她會把這個故事記掉,再也記不起在自已的少女時代曾經有過這麼一段令她傷心但不後悔的感情,有一個被她迷戀的男生,一個名字叫做吳秋生的男生曾經在自已少女時代,青澀的初戀中來過。這個男生有著世界上與眾不同的氣質,帥氣迷人的相貌,霸氣的脾氣,或許她還會在某一個不經意的時間裡,在某一個自已不熟悉的地方還能遇到他,或看到一個與他相似的身影,她會為他呆楞一會,心中也許會疼上一疼,更更或許,她會當成年少裡的一個成長插曲,把他藏在心底,然後遇到新的戀情,開始新的人生。
可是,直到很多年後,陳扯清才知道,那一刻不是故事的結束,而是故事的真正開始。
吳秋生走了,無聲無息地走了,他那一天去當兵,好象他忘記了與自已的約定。
也或者他根本沒有對自已承諾過什麼,那隻是自已的一廂情願。
那段日子對於陳扯清來是一段黑暗無比的日,一切的一切都黯然無光。
程剛沒有考上大學,任肙肙為他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兩個人天天的膩在一起,什麼也做不成。而陳扯清想起了家中的爺爺奶奶和媽媽,自已今天能上學,那是全家勒緊了褲腰帶才把供得起她讀書的,她不能放棄,曾經的她為了自已心中的男神,本來學習成績優秀的她故意放慢了腳步,留了一年級,讀了二年的高三,現在愛情已經成了過往雲煙,她要把精力重新的放到學習上,不能辜負了爺爺奶奶和媽媽的期望,就在第二年她便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華夏名牌——天都大學。
陳扯清去天都上大學的這一天,與同學們一起聚會,想跟大家好好的道個彆。
晚會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是鄧鶯鶯與任肙肙
鄧鶯鶯是程剛的大學同班同學,她從小就喜歡程剛,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一直追著程剛,可是後來任肙肙卻成了程剛的女朋友,鄧鶯鶯很是生氣,她非常的恨任肙肙,認為程剛應該是她的,現在任肙肙搶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她對任肙肙真得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