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個朋友真慘了,她死纏爛打的費儘心機嫁了一個有錢人,那有錢人是娶了她,但是卻是不喜歡她,確切地說是討厭她,大家也許不知道,在好多次我親眼看到了那個人的這個老公打她,丟她還那個那個……唉!反正是她受苦了,叫人心疼呀,這不要臉騙來的,搶來的感情,當然是要受苦的了,唉!”
陳扯清有些不能淡定了,雖然鄧鶯鶯傷害的是艾天嬌,她要對付的人是艾天嬌,但現在自已就是她的替身,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已現在就是艾天嬌,等同於艾天嬌,因而艾天嬌受辱,就是她陳扯清受到了汙辱,自已必須要還擊。
當然,她也清楚,如今的鄧鶯鶯巴不得她跟她翻臉鬥嘴,好把大家的思緒引到她的身上,讓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已說的就是她——陳扯清!
說完了這番話,鄧鶯鶯不再言語,端著一杯芒果果汁一臉陰笑地看著陳扯清,似在等候著陳扯清出醜,看她的笑話。
可是鄧鶯鶯發現陳扯清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好象是根本聽不懂她的話。
她的臉色微沉了一下,無奈又補了一句:“如果是我真不願意再這樣,你說是何苦呢?難道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沒有要了嗎?真嫁不出去嗎,真要這樣作賤自已,姐姐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天啊,那女人怎麼活呀?如果是我肯定會說走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如果是我呀早就跟他翻臉了,對我不的男人我要他做什麼?”
“鶯鶯都說了是那個女人非要死纏爛打的貼上去的,人家又不情願要,她那裡舍得丟,隻能自己受苦唄,這是這種下賤女人自找的。”
“對對對,隻能說那個女人賤……”
“哎呀,下賤的女人就這樣,非要作賤自已有什麼辦法?活該!”
“下賤的女人就這命呀,要不她都嫁不出去,寧可被人不當人看,也好歹有個老公呀!有個掛名總比沒有好吧?”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如果是艾天嬌現在在場非得把她氣得背過氣去不可。
鄧鶯鶯很是得意,一臉笑盈盈的望向陳扯清,眼裡閃爍的神采,帶著明顯的得意忘形。
可是陳扯清的表現讓她很是傷心,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已都這樣傷害她了,她怎麼還能坐得住,竟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陳扯清裝作什麼也聽不到,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隻會喝熱茶,然後抬起頭,接著剛剛大家聊天的話題,不溫不火的開口說道:“那女人是賤,不過好歹也還有男人要,至少嫁出去了,可是我聽說有個女人纏了一個男人三年,那個男人都不鳥她。”
鄧鶯鶯和艾天嬌同歲,當年和她同一所大學。
鄧鶯鶯追程剛的事情,在大學裡是可是出了名的轟動。
任肙肙與陳扯清是閨蜜,對於鄧鶯鶯的那些事,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既然鄧鶯鶯會用指桑罵槐的方式給她難堪,她同樣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鄧鶯鶯,她大概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她,眉眼帶笑的正吃牛皮親手喂給她的芒果。
眼神微微閃了閃,繼續講故事:“更慘的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那個男人一天到晚的送早餐,那個男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彆說是吃了,直接就倒進垃圾桶,你們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太賤了,整整送了三年的早餐,人家就倒了三年,嗬嗬!”
陳扯清說到這裡又用眼角漂了一眼鄧鶯鶯。
鄧鶯鶯似乎明白了陳扯清說的是她,臉色開始的凝重。
陳扯清有些得意,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然後模仿著鄧鶯鶯的口氣繼續說道:“聽個女人為了能得到那男人,在自己發騷到不行的時候還脫光了衣服去勾引那男人的,打算光榮犧牲色相。”
“嗬嗬,這種女人都有,太惡心了!”有人插話。
“是呀,怎麼說前麵的那位雖然也下賤了點,但人家怎麼說都嫁出去了,做了兩公婆了,這個什麼都不是,卻賤了三年,真是下賤到家了,嗬嗬……”
度假村的餐廳裡此時真是熱鬨,笑聲,起哄聲此起彼落。
鄧鶯鶯地臉上一時紅時白,不停地變換,十分的難看。
鄧鶯鶯的臉色越是難看,陳扯清越是開心,臉上的臉容越是開心。
你鄧鶯鶯不是要惡心我嗎?那我就要加倍還你,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與艾天嬌有多大的仇我才不管你呢,我陳扯清隻知道以牙還牙,不讓彆人欺負。若不是為了還債,做了艾天嬌的替身,她陳扯清現在可能就不會那樣的能夠忍受吳秋生那個混蛋了,早就報複他了。
做完這些,陳扯清發現已經把鄧鶯鶯氣得差不多了,於是著手最後的一手報複。
陳扯清就拿了剛剛侍者放在自己麵前的芒果,遞給了鄧鶯鶯:“鶯鶯,你不是喜歡吃芒果嗎?我這份給你。”
我羞辱了你,你還得跟我說聲謝謝,陳扯清心裡是這樣想的。
鄧鶯鶯此時已經是氣得快要爆了,但她卻不敢發作,隻能在她那張本來長得並不是很難看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對陳扯清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