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的眼睛真是騷(1 / 2)

被打多了,人就變得麻木了,吳秋生覺得家暴也沒什麼,就是受點皮肉之苦,忍忍就過去了。久而久之,他倒覺得父親不打他就有些不習慣了,皮膚總是癢癢的難受。

從他記事起,他覺得自已跟父親的交流就是從他的棍棒開始的。而他與母親的交流,則就是他看她哭。

這個本來好端端的一個家,從此就再不象一個家了,變成了地獄一般。

自打那以後,家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在他的心中已經沒有家的概念。

彆人都說家是幸福的港灣,而對於他來說家隻是晚上回去可以睡覺的地方啊。

父母是的婚姻是兩個利益集團的聯姻,為了共同的利益即使沒有感情,也不能離婚。都怕弄離婚了,兩個利益集團的得利益都會受到損失,所以即使沒有幸福也不能離婚。

因為家族利益糾纏在一起,他們根本做不了主,身不由己。

那是他就在想,如果婚姻是這樣的,他寧可不要。

反正愛情遲早都會變質的,人也不是沒了愛情就活不下去的,何必趟這趟渾水,讓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父母悲劇的婚姻,在很多年以前終於畫上了句點。

父親持槍殺死了母親,然後自殺。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他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軍令如山,他不能離開,等他有機會請假回來了的時候,父母已經火化,他什麼也沒看到。

就是從一天起,他原本不想結婚的想法更加的堅定了,不容改變了。

父母的去世,使他隻能放棄從小的夢想,回到家中管理吳氏企業。

此時他心裡覺得,人的一生就這樣孑然一身的挺好。從此他心如止水,一身輕鬆。

對於他來說愛情就是人生的墳墓,婚姻就是人間地獄。隻可惜有人不讓他過著他所追求的生活,這個人就是艾天嬌,一定要把他往婚姻的牢籠裡柵。為了達到她的目的,竟然挑唆爺爺,讓爺爺以死來相逼自已。

他不得不極不情願地往這個人間地獄裡走。

艾天嬌為了達到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天天都去鬨,不僅自已鬨,關鍵的是她挑唆爺爺去鬨,然後他就被爺爺一天一小鬨,三天一大鬨,好端端的生活,硬是被攪的雞飛蛋打。

致使是這樣,吳秋生覺得自已仍能從容麵對艾天嬌,他覺得你既然能把自已的幸福作賭,那就讓你輸得很慘。

他心裡想,你住彆墅,他這一生就不再去彆墅了,他讓她守活寡,你要把他往人生的牢獄裡拉,那我就讓你生活在人生的地獄中。一個沒有生活氣息的彆墅,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可是後麵發生的一切,是令吳秋生所想不到的,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在她搬來彆墅的那一天,他去了一趟老宅,就是這樣他與她才真正見了麵。兩個本不應該相見,不應該交集的男女就這樣見了麵。

他出門的時候,她進門,兩個人走了個照麵。

這些年來,說句真心話,他還沒有真正的看過艾天嬌一眼,那一天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就神使鬼差的往她的臉上瞟了一眼,使他比較清晰地看清了她的臉。這丫頭大膽也子,也抬頭直視著自己,毫無羞澀感覺。

直到他離開,上了她自已的車,他還發現,她的眼睛還在一直盯著自已。

吳秋生對她的厭惡到了極點。

從那一天後,他對她沒有再一次的關注過,注意她,就當她根本不存在。

回到公司後忙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十點,他本是想讓繁忙的工作使自已忘記一切不想去想起的事情,特彆是那個所謂的婚姻。可是當他在下班前讓司機向家裡打電話時才想起家裡已經住進了一個女人,一個自已最討厭的女人。

他沒有再打電話,坐在辦公室裡,凶猛地抽起煙。可是抽著抽著,不經意地又想起了艾天嬌的模樣,有些好奇,有些怨恨,這個害自已結束單身的女人。

想著想著,他驀然停住,心裡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些悸動,在自已抽香煙抽到煙頭燙著自已的手的時候,腦子裡竟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竟然給艾天嬌一個評價,眼睛真dm的大。

他是一個意誌很強大的人,既然不去想愛情,想婚姻,就永遠不會再有對於婚姻愛情生活的任何想法,對於那個女人也永無不會去想,可是他怎麼也不相信,那一天當從黎猴子那裡聽他提到艾天嬌這三個字的時候,自已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絲隱隱的酸酸的感覺。那時的他正手所握著釣魚杆,拉著已經上釣的魚,手竟猛然地會發顫,令到手的魚都跑了,自已還險些掉到水裡,他會是這樣的人,竟然會如此的為一個女人而失態?

黎猴子似乎也看破了他,他一手握著魚杆,一手握著酒瓶,用一雙酸酸的眼睛很賤賤地盯著自已,嘴裡竟然會這麼說:“生哥,怎麼那麼的差勁,竟然連個小魚都拉不起了,是不是想女人了?”

他吳秋生怎麼可能會想女人,怎麼可能會為一個女人失態,不是堅決保證了嗎?這一生永遠不會為女人而停留,不會為女人而有任何的糾結,可是…可是……

自已的心思被看破,是吳秋生這一生最尷尬的事情,特彆是為這個女人,為這個艾天嬌弄出來的尷尬是最尷尬的,所以吳秋生心裡很是生氣。

為了一個女人一個自已最恨的女人而失態這是為什麼呢?這個問題吳秋生永遠找不到答案,也不願意找答案,隻能默默地埋在心裡。

可更要命的是,從來不注意艾天嬌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的自已,竟然還在自已的心裡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覺得這個女人真他媽的不賴。尤其是她望向他的那雙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會勾魂。

“哎,你不會是真讓我說中了,真的在想女人吧?”黎猴子看他半天沒說話,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無法無為自已辯駁,因為自已心裡真的有過這樣的想法,他是個光明正大的人,不善於偽裝自已,他怕自己的心思在那一刻真的被人看破,於是他把魚杆狠狠地往地上一丟,拿走西服和手機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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