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嬌呢?”黎猴子看著那個現在一直空著的曾經是艾天嬌的坐位的空位不由得問了一句。
“她說她去了洗手間了!”吳秋生順嘴答了一句,頓了一會,他又似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掃一眼四周。
“不對呀,去一下洗手間而已,怎麼可能是會去了那麼久?”吳秋生在心裡嘀咕了一會,他掏出了手機,掃了一眼時間。
發現在上麵居然顯示陳扯清去一趟衛生間去了四十多分鐘。
若不是黎猴子忽然提起,他幾乎都快要忘了自己今天是帶著她一起過來的。
去了那麼久不可能呀,吳秋生掃了幾遍大廳,發現沒有陳扯清的蹤影,心裡不停地嘀咕,不在大廳會在那呢?
吳秋生的心底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他將手中的香煙和打火機往桌子上一丟,站起身來,向宴會大廳裡走去。
“生哥,你乾什麼去?”黎猴子看著吳秋生的背影問了一句,也站了起來,起身追上了吳秋生。
吳秋生沒理他,走到洗手間旁,四處張望著看。
“你在找小嬌嗎?”黎猴子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然後環吳了一圈洗手間周圍的環境說道:“小嬌應該不在這裡!”
吳秋生沒等黎猴子話落定,就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黎猴子急邁了兩步,追上:“要不,我問問誰見到小嬌了?”
黎猴子一邊說舉目四望,找了一個和艾天嬌比較熟悉的人,剛準備走過去問,吳秋生就徑自的推開了大廳南邊的門,走了進去。
黎猴子急邁了兩步,跟了過去,他剛開口說了一個“生”字,就看到吳秋生站在台階處,背對著他,舉起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黎猴子連忙閉了嘴,順著吳秋生的視線望去,看到台階下麵的小陽台上,站了許多女人。
被圍在最中間的那一個,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艾天嬌”。
陳扯清此時象是很累了,身體難受,她不願意再說話,隻是默默地扶著攔杆勉強地站立著,對著那幾個找碴的女人。
黎猴子和吳秋生看到陳扯清時,正是肖麗麗向她身上潑出那杯紅酒的時候。
黎猴子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頭看向了吳秋生,然後用很低的聲音對吳秋生說道:“那些人好象在欺負小嬌,小嬌為什麼不還擊呢,以前的小嬌氣不是這樣的呀!”
好象沒聽到黎猴子的話,隻是輕皺一下眉頭,雙手交叉在胸口,一言不發。但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藏一絲的冷酷的
黎猴子很是期待,他本以為小嬌肯定要發飆了,可是他等了很久,仍然沒等到所期待的結果,有些失望,他又把目光投向那幾個女人。
陳扯清的表情,仍是如水一般的平靜,她的目光用是對著陽台下的街道,過了會兒,她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潑自己酒的那個女人,塗抹了唇彩的唇,不緊不慢的動了起來,有著流暢的字句從她的嘴裡脫落。
和剛才的一樣,黎猴子還是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但是潑她酒的那個女孩,忽然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抬起手,就衝著她的臉上揮去。
“我靠!”黎猴子忍不住低罵了一句臟話,這是要動手打人的節奏?
此時黎猴子心中在想自已要不要下去勸勸,可是就在此時一直沒有動的吳秋生卻卻不了,隻見一個翻身,從上麵躍下陽台。
“我烤,三米呀,這麼高!”秋生哥毫無征兆地就跳?
黎猴子的放聲未落,吳秋生已經強勢地出現在艾天嬌和肖麗麗前麵,檔在她們的中間,肖麗麗的巴掌沒打著陳扯清,卻被吳秋生生生的捉住,動彈不得。
所有的女人都在那一個時間裡定格了,呆楞在當當,似是還弄不清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生哥?”鄧鶯鶯是最先醒來的人,她一臉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秋生,大張著嘴,隻能叫出這樣一個的二個字。
隨著鄧鶯鶯聲音落定,黎猴子也來到了樓下,到了她們的眼前“怎麼回事?”
吳秋生盯了一會黎猴子,沒有跟他說話,隻是把肖麗麗的手狠狠的甩開,許是用力過猛,把肖麗麗甩出了很幾步遠,直撞在欄杆上。
肖麗麗在被吳甩出去的同時,鄧鶯鶯也被波及到了了,在肖麗麗甩出去的同一時間裡,鄧鶯鶯也被她的氣浪給震出了幾步遠,
鄧鶯鶯不敢相信,此時站在自已眼前的人是那個叫做生哥,把艾天嬌不當人看,常常的虐待的人嗎,
也許也許此時的生哥還不是真正的來救艾天嬌的,因為他不明白是什麼情況,隻要自已把情況告訴了他,讓他相信自已的話,那他肯定就是會幫艾天嬌了,而幫自已了。鄧鶯鶯抱著僥幸的心裡開始向吳秋生訴苦。
“生哥,猴子哥,是嬌姐姐,她撞了麗麗,還欺負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