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的,吳秋生已經跟以前的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判若兩人了,當初他是怎麼對待這位自己的女兒的,現在又是怎麼對你的,管家劉葵花可是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的,當初管家劉葵花真把吳秋生傷著了陳扯清,真想著自己要不要認回自己的女兒,把女兒帶離這個家了。
吳秋生已經是做得十分的好了,管家劉葵花的懸著的心終於能放下了,打消了現在就認女兒的念頭,以為這會看到希望了,可是這丫頭怎麼就反而變得嬌貴了起來,她不賣帳了?一副拽拽的樣子。
管家劉葵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管家劉葵花明顯地感覺到了,吳秋生的脾氣下一秒會更嚇人。
果然不出所料,看到陳扯清仍然不為所動,呆呆地住在原地,吳秋生又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說你都吃飽了嗎?吃飽了怎麼不滾呀?即然是吃飽了,那就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要在這礙眼,我看著你就不爽!”
聽到吳秋生的這一番話,沉默不語的陳扯清倏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要離開。
她走出了餐廳,正要上樓,吳秋生見狀,更是不爽,對著她的背影大聲地說道:“我沒讓你回屋,我讓你滾,滾得遠遠的,象以前一樣,不要再礙我的眼,永遠從我的眼前消失,我現在是看到你就有氣!”
已經聽到吳秋生要趕陳扯清走了,管家劉葵花急了:“少爺少爺,這可使不得呀,少奶奶現在可是穿著睡衣的,什麼也沒帶呀,外麵可冷了,少爺您彆太生氣了,你消消氣,少奶奶知道錯了。”
吳秋生剛才說的也是氣話,他剛才確實是被陳扯清的行為氣著了,才說的那一番話,現在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看到陳扯清已經走下了樓梯,真有離開的樣子,也有些急了,在聽到陳扯清那一聲關門的聲音,不免也擔心起來。
吳秋生也從座位上竄了起來,眼光看向陳扯清走的方向。
管家劉葵花慌亂地對吳秋生說道:“少爺,少奶奶真的走了,她真的是走了,這一次好象不是鬨玩的!”
聽到管家劉葵花這麼一說,吳秋生才從剛才的爆怒中醒了過來。
“少爺,小姐真走了,她…她穿成這個樣子,這麼晚了跑出,弄出了點什麼樣那怎麼整呀?”
看到管家著急的樣子,吳秋生想到了陳扯清今天一天的行為都是那麼的氣人,心裡不免火氣又上了來,對著管家劉葵花又發了一通的火:“吵什麼,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最多不是死在外麵唄!象她這樣的死了才好,我就不信了,她真死了。死了才省心。她長能耐了,有能耐了這一輩子也不要回來,我看她真能了!”
管家劉葵花再不敢多說什麼,臉上飽含著擔心的神色,目光楞楞地看著窗外。
吳秋生看到管家劉葵花的目光盯著窗外看,自已也不由得把目光投到窗外去了。
院外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陳扯清是跑著出去的,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了蹤影。
吳秋生的火氣莫名地更加茂盛起來,他一腳踢開身前的椅子,臉色極為難看地站在原地。
看到吳秋生的這個樣子,管家劉葵花那還敢再說半句話,隻能楞楞地站在那裡,聲音細細地說道:“少爺…少爺!”
吳秋生的心情更壞,狠狠地盯了管家劉葵花婆一眼,對著管家劉葵花又是一通的臭罵:“喊什麼喊,你總喊我乾嘛,你都弱智成這個樣子了,你瞎了,沒看到她走了嗎?她身上可是什麼也沒穿,那是睡衣,能熬過這寒冷的夜呀?你還不追出去,我養你乾嘛呀?你能乾嘛,就乾楞在這裡呀?”
管家劉葵花聽到吳秋生的的這一通罵,許久才反應過來,轉身飛也似地朝門外衝去。
聽到管家劉葵花急燥而遠去的腳步聲聲,吳秋生又嘀咕了一句:“花了那麼多的錢,養了一個擺設,沒用的東西!”
然後自已回到了主臥室,點上了一根煙,又回到陽台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在陽台上來回的踱步,心情壞到了極點,眼睛不停地往樓下瞟去,彆墅外靜悄悄的,陳扯清沒了蹤影,去找陳扯清的管家也沒影了。
吳秋生感覺到了,陳扯清真有一去不回的跡象,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她手機沒帶,鑰匙沒帶,錢沒帶,衣服沒穿,她會不會真有事呀?
吳秋生心中的怒氣在這一瞬間立即被擔心和焦慮所代替了。
他變得坐臥不安,心情十分的煩燥,不停地在陽台上踱步,嘴裡的煙一根接著一根。
不一會工夫,陽台的地板上已經滿是煙頭。
幾個小時的時間,吳秋生象是經曆了幾個世紀那樣的漫長,他還是想著要抽煙,可是他發現彆墅裡原藏有的煙都讓他給抽沒了。
吳秋生再也坐不住了,他拿起手機給管家劉葵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