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扯清的手一接觸到吳秋生的額頭的時候,吳秋生好象把陳扯清當作了危險物種,一把的伸手把陳扯清的的手腕抓住,力道很大,讓陳扯清感到了的一陣鑽心的疼痛。
陳扯清想掙脫他,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她那裡能做到,不由得低呤了一聲。
他才睜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把陳扯清,他先是整個人楞了一下,用他那淩厲的眼神先是很詫異的盯著陳扯清看了好長一會兒。
過了很久,吳秋生象是才反應過來,減輕了抓住陳扯清手腕的手勁,陳扯清才沒了那股疼痛感,陳扯清沒了疼痛感,才能開口對吳秋生說話。
為了不讓吳秋生誤會,陳扯清連忙的向他解釋:“是猴子去了我家,告訴了我你發了高燒,又喝了酒,一個人開車走了,他到處代你都找不到,他很擔心你,我想了很久,今天是重陽節,我想你可能會在這裡,所以所以……”陳扯清本想是把自己給撇清,把要找吳秋生的人是猴子而不是自己告訴給吳秋生,但說著說著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內心,就再也說下去了,隻能定在那裡。
陳扯清的話還沒完,所有的解釋似乎都不起作用,吳秋生似是沒給她解釋過多的機會,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
陳扯清下意識的抬頭想看看他的臉,他似是怕陳扯清要從他的懷裡掙脫,於是摟得更緊,使陳扯清動彈不了,整個人都是深深的嵌進了他的懷裡。
吳秋生摟著陳扯清摟得太緊,陳扯清掙脫不了,但她不甘心,仍然努力去要掙脫出來,此時吳秋生卻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彆動!”
陳扯清此時卻是著了魔一般,立即靜止,不敢再動。
看到陳扯清不動了,吳秋生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把自己的腦袋埋向陳扯清的脖子。
這些年了陳扯清與吳秋生很少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交談交流,但是一直很關注吳秋生的,所以陳扯清倒是對他很是了解,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一定是很糟糕,有點心疼他的陳扯清此刻隻想好好的窩在他的懷裡給他一絲的安慰。也許這種方法是此時的自己能給到他的最好的幫助。
在他的懷抱裡,陳扯清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摟住了他的腰。
吳秋生感覺到了什麼,又再度的把懷抱的力量加大,把陳扯清抱得更緊,已經夜深了的陵園裡異常的安靜,隻有偶而吹來的微風,吹在樹葉的沙沙聲響,把還停留在樹葉上的小雨滴吹落發來了滴滴噠噠的聲響,就象是世間萬物都是靜止了一般,就連時光也在此刻靜止了一般。
她在他的懷抱裡,他在她的臂彎之間,兩個人都沒有動彈,也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秋生那煩燥淩亂的心情徹底的平靜了下來,他終於感覺到了陳扯清此刻給他的擁抱。這個擁抱自己在什麼時候時開始擁有,很熟悉,就跟前不久他那次喝醉了的時候所能體會到的那個擁抱一樣,就象五年前那個時候那個漆黑的夜晚裡那個女孩給他的擁抱一樣,多麼的熟悉,多麼的溫暖,溫馨!對,這個擁抱太過熟悉,他怎麼也忘不了。小惹事,小淘氣,小……還有一個叫什麼,吳秋生努力地追憶,可是卻想不起來,那個叫什麼來著?是在五年前的,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自己應該能記得的,自己的記憶不比常人差,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的人還好很多,可是為什麼就想不起來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呢?
陳扯清聽到他叫自己他所給自己起的外號,心裡又是一震。許是她還沒有完全的從那深遠靜謐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一時還沒有感覺得清晰他這一聲叫喚,便是有些茫然地嗯了一聲。
“我們在酒吧遇到的那件的事情,就是我把毒販擊斃的那天,我喝得醉醉的,醉得一塌糊塗的那一個晚上,你是不是也跟著我去了酒吧?”
聽到吳秋生突然的問那晚他開槍擊斃毒販的事情,陳扯清心裡又是一震,他怎麼會突然問這一件事?是不是他那天根本沒有喝醉,或者是並沒有喝得醉到糊塗,是裝的,要不他怎麼會記得那麼的清楚?陳扯清此刻心裡有些疑惑。
“那晚,是你送我回家,並且一直陪著我對嗎?”吳秋生沒有給陳扯清繼續想這件事的機會,立即開口又問道。
“沒錯,你沒猜錯!”陳扯清覺得即使是這樣自己也沒有必要否認了,於是就輕聲地回了他。
吳秋生突然心臟狂跳起來,就連他的聲音也有些發抖了:“那一晚我都是說了什麼,你聽到了什麼,那晚你還抱過我是嗎?”
吳秋生似乎弄明白了,所以接著一連串地提問,此刻他的內心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