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扯清的這個反應刺激了吳秋生,他把撐在紅木書桌上的手又增加了力道,使自己的身體與她更加的接近,把一隻手伸到了她長發裡,攏了攏她的長發,把她的長發攏到了耳後根上,瘋也似地給她熱吻。
陳扯清感覺吳秋生好久沒有用過這種方式吻過自己了,這是一種恨不得把她整個人給生吞了一般的愛撫。
激烈得有些忘乎所以,有些霸道,不可理喻,令陳扯清渾身十分的燥熱難耐,也有些熱切的渴望和得意忘形的索要的意味了。
可令陳扯清想不到的是吳秋生不是個見好就收的主,而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在商場上他叱吒風雲,在情場上他似乎情商少了點,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隻是他喜歡以行動來證明自己,不是以語言來取悅對方,就象那一次陳扯清在華港的時候,他送艾天嬌生日禮物,送生日祝福一樣,他不會說,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但他會做,做到你心裡火熱難耐,忘記了自己是陳扯清還是艾天嬌,做到了讓你忘乎所以,忘記自己是誰。
陳扯清怕,怕他的這種激烈得不能讓自己呼吸,能看清自己的熱烈的愛撫,曾幾何時,陳扯清把自己的替身的身份給忘記了,把自己真的當成了艾天嬌,認為她得到他的愛是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愛的人,而有時又把他對艾天嬌的愛當作了對自己本來的那個人陳扯清的愛,真心的想擁有他的一切,擁有他的真愛,然而這一切真的還是真的,假的還是假的,誰也改變不了,美夢醒來後現實更殘酷,陳扯清知道那樣的自己更悲催更受傷,所以她無數次的想逃離,想躲避,但她是帶著艾天嬌替身的身份來到他的身邊的,自己為了替父還債來做艾天嬌的,陳扯清也知道自己必須的把這個角色扮演好,才對得起艾天嬌,自己無權也無意去爭奪艾天嬌的位置,再過幾天,再過幾天就要分開了,今天就當是自己在替艾天嬌享受一下他燥熱的愛撫吧,讓他的心裡留下一點艾天嬌的美好,好好的待她吧,這也算得上自己儘了責任,做好了自己的替身的這份工作,對得起這份工資吧!
陳扯清打算先拋開替身的身份,即不想做艾天嬌了,也不想做陳扯清,就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有權力享受愛的女人,這樣自己就沒有什麼心理上的壓力了。
想到這裡陳扯清又開始有些放肆了,不知所以了。
到這個份上陳扯清才感覺到,自己的的腳尖點著地麵的雙腿軟趴趴的使不出來半點力氣,想放肆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大約過了幾鈔鐘的時候,吳秋生發現了吻她的唇還是不夠,便又順著她的嘴角探向陳扯清的脖子,鎖骨……
隨著他此起彼落,輕重有致的親吻,陳扯清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費勁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重。
這時輕時重,錯落有致的吻實在是令陳扯清難以把持自己,她與他的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從身上剝落,直到一絲不掛。
整個書房的空氣都開始燥熱了起來,一陣陣麻麻酥酥的感覺已經傳致兩個的身體,陳扯清開始發出旖旎而悱惻纏綿的聲音。
那聲音太過撩人,讓吳秋生更加的不能把控自己的行為,不得不瘋狂,不得不放縱自己。
已經決定放縱自己了的吳秋生還有什麼顧慮重重的,他用他那千裡馳騁的功力給陳扯清最後的最重的愛的重擊。
事情完結,致命到了事情的完結,吳秋生仍然是不願輕易的離開陳扯清身體,仍然戀戀不舍地騎在她的身上,欣賞著了陳扯清身體上的每一分美好。
許是吳秋生對陳扯清身體的過度眷戀,不知道是怎麼的就聽到了一聲來自陳扯清的不和諧的哼哼哧聲。在吳秋生的手指探到陳扯清的後腰的時候,陳扯清發出了那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吳秋生先是一驚,不由得皺起了他那好看得能殺人的眉毛。
怎麼回事?這絕對不是她被自己愛哼哼所應該有的聲音,他把目光探查向了她的左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