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喜歡是注定無法戒除,但有些傻是不能重犯的。自己已經渾了八年了,八年前的那個能靠近他的人,那時候的自己隻要一聽到任肙肙約自己出去,隻要是有他在的情況下,自己不管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都會毫不猶豫地放下來,立即屁顛屁顛地跟著去的那個小丫頭了。便重要的是他已經是已婚的男人,她去了不僅改變不了什麼,相反會令自己徒增傷非而已。自己又何苦呢?
她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儘快的把這一切忘卻,隻是把美好的珍藏起來,帶著曾經的美好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哦,是這樣呀,那太遺憾了,這樣的生日宴會你都不能參加,我是真的很想帶你去玩玩。
“沒關係的,還會有機會的嘛!”陳扯清隻好安慰了任肙肙一句。經過內心的掙紮,經過一番的努力終於平靜了心情的陳扯清衝著任肙肙淡淡的一笑說道。
“好吧!”任肙肙有些勉強的回答了陳扯清,不過過了一會兒,她看似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樣子,又對陳扯清說道:“那就等你忙完了你的事情,有空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當然如果真沒時間的話也就算了吧!”
“嗯,好的!”陳扯清平淡地回了一句。
二天很快就過去,到了黎猴子生日的那一天,陳扯清來到了kfc裡,準備在那裡度過這難熬的一天。
陳扯清剛一走進kfc,就接到了任肙肙的電話,電話裡任肙肙又問了一遍她有沒有時間。陳扯清又給任肙肙編了一回謊言,才掛了電話,坐在kfc裡麵複習起自己的功課來了。
已經休學了一年多了,陳扯清已經把自己所學的忘得差不多了,等到重新開學的時候,陳扯清怕自己追不上課程了,是應該好好的複習一番了,於是陳扯清很快的就進入了狀態。
一直到她看到了任肙肙把宴會的整個過程發到了朋友圈,陳扯清預計黎猴子的生日宴會應該是已經進入了尾聲,才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打算回出租屋裡去。
回到出租屋的陳扯清先洗了個熱水澡,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把剩下的功課全部的溫習完成才算沒事了,打開電視看了一會。
看了一部電影,陳扯清一看時間都晚上十二點了,還是沒見任肙肙的人影,陳扯清估計任肙肙可能是真沒法回來了,便關了電視關了燈上床睡覺。
剛剛才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就傳來了一陣很鬨的敲門聲,把陳扯清吵醒了,陳扯清有些睡眼朦朧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問也不問外門的人是誰,也不去看看貓眼便打開了門。
還是一臉睡意朦朧的陳扯清也沒及去看清門口站的人,便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肙肙,你怎麼又忘了帶鑰匙了?”
了字沒說出,她就僵住了,是任肙肙回來不錯,此時的任肙肙醉成了一攤泥,已經不省人事,軟綿綿的靠在彆人的背上,當然令陳扯清發呆的不是黎猴子,而黎猴子身後的那個人——吳秋生。
黑色風衣,長褲皮鞋,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用什麼樣描繪男人帥氣的詞彙來形容都不為過,這些陳扯清都沒有看清,隻感覺到他比自己離開時瘦了許多。
他的站姿很是慵懶,耷拉著腦袋,一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樣子,一手提著任肙肙的包,一手握著手機在不停的對著手機說著話。
樓道的燈泡很暗,看不清他此時的臉,不過陳扯清還是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那是一種怎樣的冷漠與茫然。
一直背著任肙肙的黎猴子被陳扯清堵在門口外,看一會兒呆傻著的陳扯清,不得已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提醒陳扯清應該讓開讓他們進屋了,陳扯清才醒過神來,手向屋裡一攤,對黎猴子說了句:“請進來吧,而後讓開過一邊,等著黎猴子走進來。”
陳扯清把黎猴子讓進屋來,不自主的又抬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打電話的吳秋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不打算打擾他,由他自己在外麵打電話,自己則跟在黎猴子的身後一起進了屋裡。
黎猴子把任肙肙放在沙發上,任肙肙卻突然翻過身來,險些跌倒,黎猴子反應很快,一把糾住了任肙肙的一隻胳膊才把她拽住,又把她扶起,放回到沙發上。
陳扯清此時似乎有些清醒過來,想到要上前去幫忙,照顧一下任肙肙,可是低頭一看自己還是身上穿的是睡衣,不由得臉上有些發熱的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黎猴子說了句:“我去換下衣服,跑回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
陳扯清換好了衣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聽到已經醉得迷糊不堪的任肙肙嘴裡嘀咕著幾聲:“水!水!水!”
黎猴子一直站在沙發前,任肙肙的話他聽得很清楚,他抬頭掃了一圈屋裡,大概是要為任肙肙找水,此時卻聽到敲門聲,他不得不對陳扯清說了一句:“你去給她倒杯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