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幾秒任肙肙又說道:“好了,你是要唱歌嗎,你剛才不在的時候讓程剛給切過去了,我們重新點吧!”
“點……”
陳扯清要點的這首歌就是以前她給吳秋生唱的那一首名為起點的歌,回憶這樣的東西有毒呀,叫人碰不得呀,如果今天不是因為陳扯清再一次遇見了他,也許這一首歌將永遠的封存在記憶裡,她再也不會去觸摸它了,這一次的突而其來的重逢,會把她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是平靜如水的心又攪亂成一團亂麻。
這一整個晚上陳扯清都和任肙肙在一起,表麵上樂嗬嗬的,看表麵沒什麼事情,卻是心裡還是有些惆悵。所以就在剛才她是借著酒勁點了這首歌的,假如他沒來了,她就真的不會唱了,可是他來了,有些事情他是不能知曉的,即使是一首歌,也未心一定會引起他的注意,察覺到什麼,但陳扯清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想到這裡陳扯清連忙伸手阻攔任肙肙,不讓任肙肙點這一首歌。
“我現在不想點這個歌詞了,我隻想吃些東西,我餓了,”陳扯清想好了借口把這事給掩蓋過去。
陳扯清把頭轉向了不遠處的紅木桌子上的果盤和食物:“我們到那邊去吧!”
包廂很大,卻除了陳扯清和任肙肙就沒有其他人了。
所有的人此時都圍繞在落地窗前的牌桌上,玩起骰子,輸了就罰唱歌,很是熱鬨。
吳秋生還是那個樣子,姿勢很是慵懶地坐在落地窗前,他的身邊站程剛,還有幾個陳扯清不認識的人,但見過一、二麵。當初她在來廣州時遇到過的。
幾個人手裡都有一根煙,不知道聊一些什麼,每個人的神情都看起來象很輕鬆的樣子,在繚繞的煙霧裡,他們的身影都變得很是模糊。
程剛和其中的一個男子,是最先離開的,他們一起走出了包廂,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後程剛看了一下四圈,好象是在找人。
他的視線落在任肙肙和陳扯清的身上時,便衝著她們走來。然後坐到了任肙肙的身邊,一把把任肙肙抱到了懷裡。
“你們兩個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呢?”程剛一臉笑意地問道。
任肙肙轉過頭對著程剛甜甜地笑道:“小扯蛋說她餓了,要我來陪她一起吃些東西。”
程剛掃了一眼陳扯清手中握著的南山國椰子蝦,有些好奇,不由得問道:“你們女孩都喜歡吃種垃圾食品嗎?
陳扯清一聽到程剛把她最中意的美味南山國椰子蝦說成是垃圾食品,心裡有些不舒服,臉上現出不了悅的表情。
任肙肙素來對這種東西也不是很了解,是在小的時候到過陳扯清的家裡,吃過這種原汁原味的天然食品,才對這種東西有些了解,並且也愛上這種食品的,以前她與程剛在天都上學的時候,由於天都是北方的城市,這種食品一般都沒有賣,即使是有,也是本國的人假冒南山國人做的這種食品,那也是假的,大多都是用本地的材料做的,主料的大蝦都是人工養殖的,椰子油也是經過長途運輸,不太新鮮的了,所以不是很好吃,她也就沒再吃過,現在與程剛一起來到了這個在全世界最著名的食府城市,能吃上也算是地道的椰子蝦,也算是有些知足了,當然是能到佛山去吃一頓由陳母做的椰子蝦那才叫一個好,隻是一直跟著程剛忙,沒時間與陳扯清一起回到佛山老家,吃不上這種食品,心裡本就有些不太高興,現在又聽到自己的男朋友說自己的閨蜜吃的是垃圾食品,看到閨蜜臉上的不悅神情,心裡更是老大的不高興了,當即就對程剛發起鏢來了。
“你說什麼,這椰子蝦是垃圾食品?我看你真瞎呀,不知道這是純天然的,最好吃的美味呀?你可真沒品味呀,那些用化學方法做的,用工業原料養的東西才叫一個垃圾,懂不!”
被自己心愛的女友這突然的炮轟,程剛一時不明就裡,有些蒙圈,不就是怕她的好友吃上不好的東西對身體不好嗎?怎麼就成了自己沒品味的人,眼瞎的人了?
程剛曆來都對任肙肙百依百順的人,當然不敢跟她頂嘴了,儘管自己有些不明白,心裡也有一些不服氣,但卻不敢說什麼,連忙向任肙肙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我隻是怕你們吃了不好的東西,傷身體,隨口說說!”
任肙肙卻不肯賣程剛的帳,善罷甘休,繼續罵起來:“什麼叫隨口說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說是垃圾食品,你吃過沒?你沒吃不知道味道怎麼就能斷定它是垃圾食品”“
任肙肙說著就從陳扯清手中奪過她剛吃一半的一隻椰子蝦,一把塞進程剛的嘴裡。碰巧的是程剛有海鮮過敏症,碰不得海鮮,一吃海鮮就會渾身長紅斑,騷癢難忍,嚴重時還會導致休克,甚至危及生命,所以儘管他很愛自己的女朋友,想儘可能的與她保持一致,以前不知道這有椰子蝦這種食品,現在知道了是任肙肙喜歡的東西,他當然願意接受了,隻是這是關乎到自己的生死的事情,他就不敢違心而行了。於是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能張嘴,任憑任肙肙把怎麼使勁地把那一塊椰子蝦往他嘴裡塞,他也決定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