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扯清進入公司上班的第二天,吳秋生還去了一趟南山國,去辦吳氏企業在南山國的分公司的事情,一去就是好幾天,等到他把南山國的事情辦完了,就已經又是一個禮拜了。
吳秋生回國時乘坐的中國國際超音速高鐵在下午時分到達廣州超音速高鐵站,吳秋生剛下車坐上自己的車時小王的手機就響了,小王告訴吳秋生晚上有一個酒會要參加。
周未的交通有些堵,從超音速火車站一進城,小王就直奔吳秋生習慣住的南山國大酒店。車到時已經是下午的五點了,吳秋生洗了個澡,換上新衣,卻是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就又得匆匆忙忙的上車,趕去參加那個酒會。
馬不停蹄的應酬一番,等到把一切的事情都辦完了,已是南山國時間的八點了。
時差的突然改變,長達數個小時的火車,再加上一個多小時的應酬,吳秋生累得象是整個人都散了架了。
吳秋生趁人不注意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侍應生的托盤上,溜出了宴會的會場,來到一個無人的走廊上,點上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起來。
沸騰的會場傳出的吵雜聲仍然不斷地從裡麵穿出,傳入吳秋生的耳朵裡,吳秋生一手夾著香煙,被南山國所特有的西南風一吹,整個人更加的疲憊。
淡淡的煙草味被西南風一吹,令他的意識更加的慵懶,一直是空白著的大腦,什麼也不願意去想的大腦卻突然的,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回到了一周前的那一天陳扯清來啟點應聘的場景中去了。
她的檔案材料小王子早已發給了吳秋生,材料中顯示陳扯清之所以會是在二十六歲才研究生畢業是因為中途休學了一些時間,而導致她休息的原因是母親病重。
小王是個細心的人,查到這裡的時候還特意的把她母親得病的經曆都查得很詳細,陳扯清的母親得的是什麼病,住的是那一家醫院,住院的時候有多長的時間都查得仔仔細細。
她是今年春節前才返校繼續完成學業的,資料裡還顯示在這些陳扯清離開的時間裡,她在天都的時間很少,大多時間都是在廣州和佛山。
她還有一個弟弟叫陳扯明,天都大學在校生,今年已經是大四了。
資料上的證件照片是她大學時拍的,青澀稚嫩的小臉,與她現在有幾分神似。
父親因車禍身亡,除了這些,檔案上再也沒有什麼值得吳秋生看的地方了,不過吳秋生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本是以為能從查她檔案弄清楚她是不是小惹事,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一會事,在她檔案裡還能看得出在小惹事呆在天都與自己在一起的時間裡,陳扯清的母親恰好在佛山的醫院裡的做了一次大手術,手術單上簽名的人就是陳扯清,這說明了陳扯清這段時間裡應該是在佛山的。
佛山與天都千裡之遙,如果她是小惹事的話她怎麼能分身兩處,即在千裡之外的天都陪自己,又在南山國的都市陪母親呢?很顯然的是時間上有衝突的,這說明她肯定不是小惹事,可是她如果不是小惹事為什麼自己一看到她的那一雙眼睛就會有著一種悸動的感覺,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小王在酒會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吳秋生,一直尋到了場外才看到了吳秋生,他對著吳秋生的背影叫了一聲:“吳總!”
聽到小王的這一聲叫喚,吳秋生的心思才被收回,轉頭看向小王。
“吳總!有一份合同是明天要用的,落在了啟點公司的你的辦公室了,我現在就去取來,你等我一下吧!”
吳秋生剛要點頭同意的,卻在此刻內心裡想到了一件事,立即改為:“不用了,你給陳秘書去個電話,讓她給送過來吧。!”
或許是剛才想她的原因,吳秋生突然的特彆的想要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