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耳邊傳來了衣裳被撕破的聲音。又是本能的反應,陳扯清突然的抬手,衝著撕自己衣服破爛的男子的臉上一通亂抓。
由於心急,陳扯清的潛力得到充分的發揮,反應迅速,出手夠狠,那個男人也許是對陳扯清這樣的一個弱女子有些輕視,疏於防備,被陳扯清輕易的得手,他的右臉被陳扯清生生的抓出一五道血痕,很是生疼,
那男人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猛地就站起身,摸了摸疼痛處,在他看到指尖的血跡時,他驀地出聲,罵了個臟字。
此時攝像機已經擺放好了,負責拍攝的人急切地摧促他,讓他快一點。
這個人的聲音,陳扯清聽得清楚,就是剛才在自己剛剛進入彆墅時,聽到的那個下命令要撕自己衣服的人。
接著又有人接過話題說道:“慫不慫,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被陳扯清抓傷臉的男人,大概是被嘲諷的沒麵子,又衝著陳扯清出了手。此時他出手的力道十分的強勁,或許是剛才吃了陳扯清的虧的緣故吧,他此時不敢再輕視陳扯清,出手更狠,十分的冷酷。對著陳扯清就是一陣拳頭。
陳扯清也許是急了,不停地胡亂揮舞著自己的手腳,手腳並用,憑借著沙發的力量,硬是能把自己的力量超常的發揮出來,弄得這個男人一時還真對陳扯清沒了法子。傷不到陳扯清不算,自己還不時挨陳扯清亂踢亂抓的傷著一點。
那個男人有些不耐煩了,手中動作更是粗魯起來了,使勁的掐著陳扯清那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的青紫色的手指印便在陳扯清的手臂出現了。
男人和女人力量本來就天生的就懸殊,不管陳扯清如何的努力,最終還是要輸給了男人,
那男人用力一扯,陳扯清的衣袖便被扯了下來。陳扯清不甘心就這樣的被汙辱,大叫了一聲,用儘平生的力氣,向男子的下檔跩出一腳。
這一會她得逞了,一腳正好踹在了他的褲檔上。男人殺豬般的嚎叫,捂著自己的檔部,蹲在地上久久站不起來。
那位看似他們的頭頭的人看到爭的手下受了傷,不僅沒安慰他,相反又給他一腳,口中大罵,你真他的沒用,簡直就是個廢物!”
其他的幾個同夥看到這樣的同行,都停住了手中的活計,看向這邊,臉上都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被陳扯清踹傷了的那個男人,現在又被同夥取笑,又被陳扯清抓傷了臉,心裡的火氣一下躥得老高,惱羞成怒,他捂著被陳扯清踹痛了的檔部蹲在地上很久,等到疼痛稍稍地緩解了一點,突然地站了起來,來到沙發前,對著陳扯清二話不說,一手扯著陳扯清的頭發,拉起陳扯清的臉,另一隻手狠狠地朝著陳扯清的臉甩出了一個巴掌,嘴裡罵著:“你媽的,我叫你狠,敢踹我!”
男子連連地在陳扯清的臉上拍了幾巴掌,他由於生氣,力道十分的大,把陳扯清的臉都打得麻木了。陳扯清的耳邊嗡嗡直響,頭腦暈乎乎的,嘴角上一陣鹹腥味冒了出來,陳扯清知道那是血。
陳扯清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她還是不甘心,使勁地掙紮著。
“你給老子老實一點,要不看老子不整死你!”男子惡狠狠地罵道。
男子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陳扯清亂踢亂踹的腳,陳扯清仍然在抗爭著,雙手胡亂地抓,竟然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那肯放過她,仍然揪著她的頭發,將陳扯清的頭拉了起來,朝著沙發的木質扶手上撞去。
沙發的扶手被撞著咚咚的響,陳扯清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幾乎要昏厥過去了。在昏昏沉沉中聽到男人不斷的謾罵的,臉上,頭上不斷的傷痛鑽入自己的心裡,鑽心的疼痛。
那男子不斷地罵著:“我看你還她媽的跩,我弄不死你!”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男子似乎也覺得累了,終於放開了陳扯清。剛想離開,可是好象覺得還有點不解狠,回過了頭又想對陳扯清做點什麼,他身後的大哥拉住了他。
“行了,玩一會就行了,不要太過了,我們還有正事沒辦呢!”那男人聽到老大的話,才有些憤憤地罷了手,
那老大又說道:“趕快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吧,乾正事了!”
那男人的才又轉回身來去扯陳扯清身上的衣服。此時陳扯清已經處於半迷半醒的暈厥狀態,基本上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了。隻能任由那男人對她粗魯的動手了。
嘶嘶嘶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陳扯清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